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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铮铮铁骨的重臣，可惜跟错了人。”
纳兰长空的眼神也几分复杂。
草原上的骁勇之人很多，但如此忠心耿耿的大儒贤臣，却也只有方不同一人能和孙颖达相提并论。
“不识抬举！”
纳兰吹雪不屑地骂了一句。
朝臣们也都纷纷点头：
“李公子心善，给他一条飞黄腾达之路，老东西竟然敢拒绝！”
“这回真是多亏了李贤，用智慧赢了大儒一筹。”
“可惜，李公子的心思没用对地方呐。
要是专心政务，他何至于此？”
……
听到朝臣们的议论，纳兰长空有些惜才的看了眼李贤。
然而李贤只站在女儿身边不动，他思量了会儿，还是没开口再招揽李贤，直接遣散众人下朝。
朝臣退走以后，金帐中就只剩方不同还坐在大单于身边。
“老方啊，这李贤要是要是将聪明用对了地方，孤怕是要忍不住跟女儿抢人才咯。”
纳兰长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替李贤觉得可惜。
明明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做正事，心思都花在奇技淫巧上边了？
“是走了歪路，好在年纪还不大。
他要忠心四殿下，臣觉得大汗也不必管他。”
方不同想了想之后，才一脸轻松的回话。
李贤的聪明无人能否认，但这个聪明人又没什么威胁也是显而易见的。
“老四心思不端，女儿家的非要像那大唐的疯婆子。
孤的草原又不是大唐，她一个小姑娘，岂能镇得住孤这一朝的文武，可惜，孤的三个儿子，老大有勇无谋，老二跟李贤一样放浪形骸，老三又是个嫉贤妒能的小心眼……”
大单于跟相国两人小声的话着家国大事。
此时的纳兰长空就跟老翁一样，细数自家孩子，如珍宝一样。
……
金帐外，李贤和纳兰雨燕走在一起。
李贤亦步亦趋，纳兰雨燕却故意顿住脚步：“到本宫身边来，我有话问你。”
“哦。”
李贤答应一声，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和纳兰雨燕并肩继续行走。
纳兰雨燕是主，他是臣，草原上虽没有那么多规矩，但这样逾越也是不合礼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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