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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卑职已尽力，望陛下恕罪！”
大都公主府，自告示发出去后，三天来了十八位武师泰斗试图让李贤习武，都以失败告终。
这最后一位，是金帐汗国的镖旗大将努尔正，实力在草原上能排进前十，也是纳兰雨燕人脉的极限。
努尔正说李贤不行，几乎就是给李贤的习武梦画了句号。
“你不必气馁，世间成功之路，并非只有习武一条。”
纳兰雨燕的语气依旧清冷，但她却很罕见的劝了李贤一句。
“殿下说得对啊！
以你的能力辅佐殿下，日后必能飞黄腾达！”
肖芸恳切的点头。
“飞黄腾达？”
李贤笑了。
似自嘲一般，李贤声音平淡的笑着：“我从小就是在别人的白眼里长大的，宫里人都说我愚钝，没人看得起我，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别人剩下的。
所以我拼了命的学习，为的就是有一天，我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为人摆布！”
“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改变人命运的不是圣贤书，而是力量，是权力。”
“在我的后面，充满了鄙视，充满了不屑。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跟老天，跟我的命运较量！”
肖芸怔怔看着李贤，她愣住了。
肖芸能够感受到李贤平淡的语气背后，藏着强烈的情感。
世人不齿，命运不公。
可那又如何呢？
人真能拗得过老天爷吗？
“你，这又是何苦？”
肖芸的眼眶有些发热，她同情李贤的遭遇，亦明白李贤为何如此渴望力量。
纳兰雨燕沉默。
她不会说什么，此情此景，沉默就是对李贤最好的回应。
李贤需要发泄，需要同他自己和解，而不是肖芸这样，只能停留情绪上的安慰。
“从我被赶出大唐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往后余生注定都会是孤独的，我不会在意世人怎么看我，我也不在乎我用的是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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