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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的东西，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改不掉的。”
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坏人完全变成好人的例子。
即使坏人会改变，可心里还会暗藏着恶劣的因子。
只等一个时机。
到了那个时机，无论之前受过多少爱的沐浴，都会烂掉，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如何，我们都仁至义尽了。”
乔月吸了吸鼻子，“有荛荛这么一个女儿，就足够了。”
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稳，有人却彻夜难眠。
——
次日一早，安娜醒来后，就去厨房准备了早餐。
她和江汜源住在一楼，昨晚的争吵他们两个听的一清二楚。
而江汜源告知了安娜一个秘密，这更是让安娜彻夜难眠。
索性安娜一早就起来准备早餐，去了菜市场买了食材，打算做个沪市的小笼包。
乔月下楼后，听着厨房里的声音，连忙走了进去。
“娜娜，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快放下，这我来就好。”
安娜转过身，笑容灿烂，“我呀，是想给大哥和阿嫂，准备我们那边特色的早餐。
倒是阿嫂呀，你怎不多休息一会儿？”
安娜的笑容明亮，让乔月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养成习惯了，每天到这个时间自己就醒了。”
乔月洗了手，带上围裙，“这是要做小笼包吗？”
两人在厨房忙着早餐，时不时闲聊几句，乔月心中的阴霾也冲散了不少。
直到早餐准备好后，乔月去楼上喊江荛起床时，发现江宝儿的房间门是开着的。
她探头往里瞧了瞧，怔然。
衣柜门开着，里面已经空了。
桌上，江宝儿的物品都已经不见了。
江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妈。”
江荛出现在乔月身后，“应该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走的，那时候我迷迷糊糊听见了门外的动静。”
“这样也好。”
乔月收回目光，“省的当面告别尴尬了。”
那些钱，昨晚乔月就已经率先放在了江宝儿的梳妆台上。
这些年江宝儿攒下的零花钱也有几百块了，加上江汜源给的，足够她开启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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