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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个，不都是嫌弃自己天赋太低吗？
可就是这样的老头，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六品强者，冲击五品。
也正是这样，他格外怜惜姜源这个弟子，仿佛在姜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事实上，姜源也确实复刻了他。
无法修行，寿数将尽。
姜源曾经甚至想过，想过自己会不会跟这老头一起死掉。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老头会这样死，更没想过他会见不到自己的最后一面。
“最后只留给自己这样一具尸体，臭老头你是真的坏啊……”
姜源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只是非常复杂。
对老头，姜源是感恩的，但他还以为，老头会活很久很久……
所以现在突然面对老头的死亡，姜源甚至感觉有点不太真实。
所以不像路遥遥这样，有这样刻骨铭心的痛苦。
路遥遥一直哭了很久，姜源一直面无表情地安慰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遥遥，从今往后，没有逍遥宗了，只剩下我们俩了。”
“别哭了，走吧，我们一定得为逍遥宗报仇才行。”
路遥遥抽噎着，带着哭腔问道：“师叔祖，您说，是谁杀了老祖他们？”
姜源神情僵硬，目光无神：“不知道。”
“他们究竟为什么那么做？”
“不知道。”
面对路遥遥新的问题，姜源还是只能摇头。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凭逍遥宗的低调，根本不应该招惹这么强大的敌人才对。
以逍遥宗被破坏的程度，这个敌人绝对是六品甚至五品以上。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盯上逍遥宗？
姜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
是因为自己才盯上逍遥宗的，所以，就是他的敌人。
姜源无神的目光闪过一道光，他抬头看着一片狼藉的逍遥宗。
“遥遥，我知道怎么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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