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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战斗课即将开始。
黎若带着艾凌来到秦毅身边。
她们俩算不上朋友，平时交流也不多。
艾凌几乎不怎么跟人说话。
然而，最近几天一起寻找潘晨后，她们开始频繁相处。
她们还曾组队训练，艾凌甚至第一次叫了黎若的名字。
在黎若看来，这些都是巨大的进步。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陪伴。
三人一起前往兽武课的教室，而魏登早已动身去元素课了。
此刻，食堂里只剩潘晨一人，呆呆地盯着眼前的墙壁。
连他那些虚伪的朋友也不再理他。
自从艾凌威胁过厄峰一伙后，他们就避着他。
而且他们已经利用完了潘晨，不再需要他。
潘晨独自坐在那儿，回想自己做过的蠢事。
如果当初他换个做法，如果他寻求帮助，如果他没答应帮他们……那时的痛苦如地狱般折磨，可现在，他甚至记不清那种痛楚的滋味。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翻涌，他双手揪住头发。
每当一个愚蠢的回忆浮现，他就用力扯下一撮头发，仿佛想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拽出来。
“为什么！”
潘晨大喊，扯下一团头发。
“为什么！”
他又喊，扯下另一团。
他手中满是扯下的头发，头皮上传来刺痛。
血从头顶渗出，顺着额头滑下。
他扯得太用力，头皮已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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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正准备离开二年级大楼，前往兽武大厅，却在出口前停下脚步。
自从回来后，他从未在阳光下迈出一步，而现在将是第一次。
他多次询问AI系统阳光的影响，可系统从没给出明确答案。
“冷静，秦毅，你知道自己不会死，最坏能有多糟？”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秦毅，你没事吧？”
黎若注意到他停在出口，关切地问。
“没事。”
秦毅说着，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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