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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舟重新戴上那副金丝眼镜，木棍在黑板上来回敲个不停。
“这些天老师不在，你们都练习的如何？”
“这节课就来个小测试吧。”
江千舟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除了那几位老人外，无一人敢和她对视。
这感觉，真爽……
他克制住要上扬的嘴角，伸手指向在场最小的林聪聪。
“林聪聪，来，你给大家打个样。”
林聪聪一脸不愿，扭捏走了上去。
“老师……”
“考试半小时，没到时间不准下来。”
江千舟没给他继续说话的份，直接转身坐到林聪聪的位置上，推了推眼镜，严肃道。
“开始吧。”
林聪聪满脸幽怨，但只能照做。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里面是第一天江千舟就甩给他们的丹谱，上面记录的都是些简单的丹方，最高不超过七品。
选了个最简单的丹方，林聪聪甩出一尊黄云重鼎，十七种药材排列四周。
江千舟坐在下方，俨然一副老教师的模样，时不时还抿一口枸杞茶，年龄感瞬间上来了。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鼎内别说丹药了，连那些药材都没淬炼完全，甚至有的还糊底了。
林聪聪尴尬一笑，灰头灰脸地跑了下来，江千舟没有责怪他，而是认真分析道。
“你的致命错误在于太过着急，手法都是对的，但对于淬炼时间的把握不行，总是提前熄火。”
“最后淬炼那株西灵子时你应该意识到了，所以特地多淬炼了会，最后才会导致糊底。”
“还是再练练吧孩子。”
“下一位，秦广怀老爷子。”
……
半天时间转眼过去，十三名学徒也挨个完成考试，江千舟看着面前记录的各个学员的成绩，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除了林聪聪，其他人都能熟练完成第一步淬炼。”
“当然，也因为这是药剂师必备的技能。”
“但你们也能发现，自己淬炼完成的液体纯度并不高。
炼丹最基本的材料利用率要在70%以上，而你们中最高的也只有武奶奶，达到了68%。”
“不过也不用气馁，后面我再示范一遍，你们多练多看，总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课程很快结束，江千舟将武仁英叫住，挥挥手让其他人自行解散。
“小江，什么事？”
江千舟收好课程教案，目光汇聚在渐渐远离的林聪聪身上。
“武奶奶，你觉得林聪聪这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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