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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急忙上前查看方羽腰侧的伤势。
“皮外伤，无妨。”
方羽摆摆手，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地上那些刺客的尸体，心中惊涛骇浪。
看着地上的尸体，方羽心往下沉。
这些人配合默契，招式狠辣，临死前更是毫不犹豫地自尽，绝非普通杀手。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一具刺客的尸体。
兵器是制式精良的长刀，并非军中常见的横刀，但也绝非普通江湖货色。
身上的夜行衣料子不错，没有任何标记。
牙齿里的毒囊，自尽的果决，都指向了“死士”
这个可怕的身份。
王德忠？方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自己最近风头太盛，挡了他的财路，又挫败了他的图谋，以他的性子，狗急跳墙动用这种极端手段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方羽又皱起了眉头。
王德忠的老辣更多体现在官场倾轧、罗织罪名上，这种直接派死士当街刺杀朝廷命官的手段，太过直接，太过粗暴，风险也极大，似乎……不太像他的风格。
难道是他被逼急了，改变了策略？还是说，幕后另有其人？
这长安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方羽集中精神，催动“洞察之眼”
，视野中的细节纤毫毕现。
同时，他命令系统：“重点分析墙角、地面可能存在的非战斗残留物。”
【叮！
环境扫描对比中……发现异常物质反应，位于巷口东南角墙根下，视觉匹配确认中……确认，疑似未知粉末残留。
】
方羽目光随之锁定系统指示的位置，果然在砖石缝隙间看到了一些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的淡色粉末。
他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凑到鼻尖。
一股极其特殊、从未闻过的淡淡香气传来。
这绝非中原常见的香料，带着一种奇异的、干燥的、略带辛辣的异域风情。
“这是什么？”
方羽眉头紧锁。
【叮！
根据数据库初步分析，此为一种罕见的混合香料粉末，主要成分可能源自西域或更西之地，常用于某些特殊宗教仪式或贵族阶层，具有微弱的迷幻和提神效果，不易察觉。
在中原极为罕见。
】
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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