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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安回道：“无限潜力，批量强者。”
“没错，女娲师妹成圣后，为师亦是关注过这人族，先天人族的悟性，比之同跟脚的其他生灵，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虽然女娲师妹没有为人族留下传承，但人族已经开始自行领悟创造功法，开始修炼，虽然非常弱小，但只要足够的时间，这十几万先天人族，会出现上百位大罗金仙。”
“当然，女娲师妹也给了人族一块生存之地，并且一万年时间，洪荒天地其他种族，不得向人族出手，但是在这万年期间，还是有人暗自谋划先天人族……”
“圣人？”
董安打断通天圣人。
被弟子打断，通天圣人也不恼，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对先天人族出手的只是东海之滨内的一些野兽，不少连仙境都不到，但人族诞生之初，实力根本就不强，这万年期间，先天人族也死了不少，随后就是巫妖量劫，妖族屠戮人族的事情，你也经历过，为师就不多说了。”
“师尊，弟子斗胆，敢问师尊，可有对人族谋划？”
通天摇了摇头，“没有。”
得到通天圣人的回答，董安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师尊，当初妖族屠戮人族时，女娲圣人是不是有其他原因，无法出手？”
“没错。”
通天没有说其他的细节。
“师尊，天道圣人受天道钳制，师尊为三清之一，不仅身具开天功德，还承载盘古大神传承，是否有后悔成为天道圣人？”
通天圣人不明白为什么董安会突然问这个话题，但通天圣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师尊，可知太上师伯有一神通，名为一气化三清？”
“知道。”
“师尊，可曾见太上师伯施展过？”
董安猜测，太上圣人在诞生灵智后，就抽元始和通天的一缕本源，这才练成一气化三清。
“不曾。”
董安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师尊，可曾想过，三清同根同源，为何太上师伯出世时有后天功德至宝护身，元始师伯与师尊什么都没有，且，太上师伯的修为一直领先于元始师伯与师尊，师尊，可曾想过为什么？”
通天沉默不语。
董安继续说道：“帝俊和太一，自太阳星孕育而出，亦是同根同源，帝俊有河图洛书伴生，太一有混沌钟伴生，师尊……”
“好了，不用说了。”
“师尊……”
“为师说闭嘴。”
董安看了看通天圣人，张了张嘴，“师尊，弟子告辞。”
董安离去，通天圣人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复，脑海中一直响起董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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