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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歆没有回答，只是低声道：“多谢陛下。”
这一声“陛下”
仿佛刺痛了秦詹。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歆，”
他咬牙切齿，“你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秦歆抬眸与他对视，眼中再无往日的温顺。
“我是我自己的。”
她轻声道。
秦詹眸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而肆虐。
秦歆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良久，秦詹松开她，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
“你逃不掉的。”
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偏执的笃定，“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秦歆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秦詹，我不爱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我走呢。”
面对她的直白，秦詹身上的暴躁因子在跳动，“你不爱朕，好，那朕问你。”
秦詹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
“朕跟你青梅竹马，抵不过一个谢昭？朕为你杀尽天下人，抵不过他救你一次？朕连皇位都能与你共享，抵不过他陪你短短数月？”
他的指节泛白，眼底猩红翻涌，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和疯狂。
秦歆睫毛轻颤，却仍倔强地抬眸看他，声音轻而冷：“虽然我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但是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我，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秦詹怒极，扬起的巴掌停滞在空中……
秦歆眼中半分惧意也没有，直愣愣的看着他。
“今日的事，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呼吸灼热，却冷得像毒蛇吐信：
“否则，谢昭会死得更快——朕会让人把他的骨头一寸寸敲碎，再送到你面前。”
秦歆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攥住衣袖，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秦詹低笑一声，指腹擦过她颈间的血痕，嗓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皇姐，你该知道，朕从不开玩笑。”
说罢，他猛地松开她，转身大步离去。
殿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震得烛火摇曳，映出秦歆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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