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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是…
光芒散去。
老管家原本站立的地方，空无一物。
只有几缕即将消散的、如同星尘般的数据微光，证明着他曾经存在过。
他用自己最后的意识，为她们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巨大的悲伤与震撼，如同重锤击打在秦明月的心脏。
眼泪，无声地滑落。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老管家用生命换来的时间，不能浪费。
安全区域内。
那个扭曲挣扎的林煜身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稳定力场暂时“固定”
住了。
但他内部的冲突，却达到了顶点。
黑色纹路与残存的人类意识光点，在他体内疯狂厮杀、湮灭。
他承受的痛苦，远超人类想象的极限。
“呃…啊啊啊！”
林煜猛地抬起头，那张一半黑暗一半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
属于人类的那部分意识，如同回光返照般，短暂地占据了上风。
他看向秦明月，那双混杂着猩红与理智的眼眸，充满了绝望与…一丝诡异的恳求。
“秦…明月…”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
“杀…杀了我…”
“用我的…死亡…”
“作为…触媒…”
“完成…最后的…转化…”
转化？
秦明月一怔。
与此同时。
几乎快要消散的夜莺，那模糊的幽蓝色身影，如同受到了某种召唤，主动飘向了福宝。
福宝身上那纯白色的光芒，愈发柔和、明亮。
当夜莺那几乎透明的手指，触碰到福宝的刹那。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共鸣，在两者之间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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