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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写出什么好玩意，肯定是败家花钱，心血来潮。”
武芳不屑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听说还挺好看的，南宫小姐送了我一本。”
另一个姐妹说道，手中拿着一本《白蛇传》。
“他写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看一眼。”
武芳怒声道，转身就走。
然而，散场回到房间后，武芳却把房门紧闭，又拉上了帘子。
她从柜底下取出一本小册，正是那本《白蛇传》。
她认真地看着，脸上时而露出愤怒的表情，时而露出痴迷的神情。
“太好看了，那无耻的家伙竟然有这才华，该死的宋云老秃驴太可恶了。”
她边看边骂着，完全沉浸在了小说的世界里。
“老爷，您瞧瞧，这就是秦凡写的那部《白蛇传》。”
旁人将一本装订精致的书册递给了钱大富，一边指着其中的一页，“您看，这里面提到了一种叫做玉颜霜的神奇之物，说是能恢复保养皮肤，神奇得很呢。”
钱大富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那页文字，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周围的人也都好奇地围过来看，议论纷纷。
武庆冷哼一声，道：“这家伙还真是能折腾。
老钱，你这次月华霜的事件虽然总算是平息了，圣上也暗示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以后可得小心些，别再让人抓住把柄了。”
钱大富长舒了一口气，感慨道：“我明白，武大人。
这次多亏了朝廷背后的发力，还有我自己的努力，不然这月华霜的事件还真不好收场。
我可是挨个上门给那些有影响力的家族赔礼道歉，花了不少心思和银子呢。”
武庆点了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
不过，你也可以想想办法，就像这小说中写的，出一款玉颜霜这样的产品，既能顺势弥补之前的损失，也能找回些声名。”
“等等！”
钱大富突然打断了武庆的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白蛇传》是秦凡写的吧？”
“是啊，怎么了？”
武庆疑惑地问道。
钱大富沉声道：“我恐怕这玉颜霜已经有人在做了，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秦凡！”
“秦凡？”
几人面面相觑，武庆也似恍然大悟，“难怪这小说中会莫名其妙地加入玉颜霜这个设定，实在太有针对性了。”
钱大富咬牙切齿地道：“我猜想他就是借月华霜出事之机，做一次顺水推舟的营销！
难怪他要买走我的四家铺子，原来不是为了卖的，而是为了自己做生意！”
“不能吧？月华霜的制作工艺就那么难，更何况是修复保养面部的玉颜霜？”
旁边的胡通笑着打圆场，但钱大富根本没理他。
钱大富冷笑道：“你们别忘了，秦凡这小子鬼点子多，说不定他还真能搞出点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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