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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
“那是我在复制某个残片。”
王启明转身看着她：“也许你说得对。
但你不需要它是真实的。”
“你只需要相信，那一刻，你动了心。”
金子眼神微颤，仿佛闪过一种极其细小的震颤。
王启明将卡片装入口袋。
“我会查出你是从哪来的。”
“但不代表我要揭露你。”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可能，真的存在。”
说完他转身离开。
金子坐在那里，久久不动。
直到夜色降临，远处钟楼敲响九下，她才缓缓闭上眼。
嘴角，划过一丝几近透明的微笑。
靖河帮那边，高桥正与大力研究一份帝国旧行政数据。
“这个机构名字很怪。”
大力指着一条线索。
【原：社会福利部特殊关护点第六号（后注销）】
【现：腾退并整体并入“札幌清风老年中心”
】
“这可能是金子最早被送去的临时收容机构。”
高桥眼神骤然收紧。
“我去过札幌清风。”
“你确认？”
“那里曾有一段时间是帝国旧系统秘密‘失控实验人’退场的中转点。”
大力看着她：“你要亲自去？”
“我要确认……她是不是我当年转运出去的那一位。”
热海，某公寓。
志尚坐在阳台，看着手机里反复播放的一段语音。
那是他八岁时母亲录给他的一句话：“志尚，如果有一天，你要和世界为敌，我就在你背后。”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他轻声说：“可如果是你，要和我为敌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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