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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尚低声：“你早就知道。”
“我一直知道。”
金子露出一个平静的笑。
“那你为什么还拉我进来？”
“因为你太干净了。”
“而我早就脏透了。”
“你需要我，是你想保住自己的血色。”
志尚咬牙：“你以为我怕你？”
“不是怕我。”
金子靠近，目光柔和，“是怕你终究和我一样，爱上了权力。”
她低声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志尚一个人站在走廊尽头，仿佛被封在透明的棺木里。
夜幕降临，王启明回到旭川小镇的简陋旅馆。
他打开笔记本，将所有编号、样本记录、转出状态一一归档。
桌上的文件夹封面上，写着他亲手加注的一行字：“人工身份植入工程——最终残存样本追踪计划”
他不再只是调查金子。
他在追一整个系统。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来自安崎：
【我们已锁定目标地点，准备24小时内实施“芯核夺取”
第一阶段行动。
】
【你回来吗？】
王启明望着窗外北国沉冷的夜，手指轻轻敲击手机屏幕。
他打下一行字：
【我会回来，但不是为了计划。
】
【是为了告诉你们——她，可能有同伴。
】
他按下发送，眼神愈发冰冷。
你不是唯一的一个幽灵。
可你，或许是唯一一个相信自己是人的幽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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