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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清月认真记下陆沉的教导，又拿起一条鱼继续练习。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虽然还比不上陆沉那般完美，但已经能独立完成整个流程了。
“没想到杀鱼有这么多学问。”
她擦擦额角的汗珠，语气中带着难得的钦佩。
陆沉正在清理刀具，轻声道：“世间万物皆有道。
杀鱼是道，剑术也是道。”
北冥清月若有所思，她看着陆沉清理刀具的侧颜。
在超市明亮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眼神满是专注。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脸上有东西吗？”
陆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北冥清月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盯着对方看入了神。
她慌忙低下头，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尖都红得发烫。
陆沉继续说：“杀完鱼后记得要及时清理。”
北冥清月胡乱点头，心跳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偷偷抬眼，发现陆沉已经转身去拿抹布，这才松了口气。
“你自己慢慢练习吧。”
陆沉将抹布放下，随后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啊？”
北冥清月愣住了，“这么快就…”
话还没说完，陆沉已经解下围裙，冲她点点头就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挺拔如松，脚步没有丝毫犹豫，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北冥清月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杀鱼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没想到对方离开得这么干脆利落，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这就…走了？”
她喃喃自语，心里莫名涌上一丝失落。
陆沉离开杀鱼台后，配合店长拍了几张宣传照。
镜头前的他依旧神色淡然，但在围观群众眼中，这已经是莫大的福利了。
“陆神看这边！”
“能不能合个影啊！”
“老公别走！”
尖叫声此起彼伏，几个女生已经激动得哭了出来，差点又昏过去。
店长满脸堆笑地站在一旁，对陆沉连连鞠躬：“真是太感谢您了！
这次宣传效果绝对爆炸！”
陆沉微微颔首，在保安的护送下朝出口走去。
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却又依依不舍地跟着移动，仿佛一场自发的欢送仪式。
“陆神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啊？”
“能不能开个杀鱼教学班？”
“求签名！
求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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