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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一愣。
这破系统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并且知道后，也没有阻拦，而是在此刻恭喜。
难道说……自己搞错了？
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系统开始升级。”
“升级中，请稍候！
！
！”
“恭喜宿主，系统升级成功。”
“功能解锁：宿主可通过本系统，任意修改他人命数，以及他们所携带系统的功能与资源奖励。”
李牧彻底愣住。
自己这到底算是养蛊成功呢，还是进入了新一轮的养蛊之中呢？
系统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得。
回答道：“宿主所在的万界中，拥有系统之人多如牛毛，但是真正能够意识到本系统的终旨是改命，摆脱天道禁锢的人少之又少。”
“而摆脱禁锢，改命成功的人，从古至今还从未出现，宿主是第一个。”
李牧思索着这句话。
良久后，他叹口气：“如此看来，这一切便是真的了呗。”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
在自己经历了上古战场之后的道心崩碎。
再到后来放弃一切，准备从头再来之时的勇气。
乃至修行途中所遇到的艰难险阻。
其中任何一项，都足以让其他人望而却步。
就单单说，摒弃系统。
试问，有多少穿越者能做到真正的放弃系统？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李牧做到了。
他领悟到了道意的真正内涵。
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经历过死亡，感受过死亡，才能明白活着的真谛。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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