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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的睫毛垂着，脸颊透着粉桃色，感觉到焉回南踏进浴缸的动作便想要贴过来，把他的胸膛当作靠垫。
焉回南细致地帮他清理着糟糕的身体，大手捏着他的后颈，揉得童言发出哼咛的颤音，手脚也软起来。
他真的像一尾鱼，适配在水中，自以为抓住了他，可只要稍不注意，滑溜溜的身体就会从指间溜走。
鱼和海一样，哪有心甘情愿上岸的。
童言渐渐被他的动作弄醒，用没什么力气的掌心去推他坚实的胸膛。
“别捏……”
他终于睁开眼，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累的动弹不得。
焉回南握住他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靠在浴缸的一侧观察着他。
过了几秒，童言似乎是回味过来，被迟来的羞耻感裹挟了，他低着头想要去扶浴缸边沿。
“想做什么？”
焉回南护着他，温柔地问。
“……不舒服。”
童言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焉回南这才反应过来，是在怪自己没有抱着他。
他扶着童言单薄的腰，将他护送到怀里。
童言手臂没力气，不小心滑了一下，焉回南眼疾手快，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拉到了大腿上。
那掌心好烫，握在他的脚踝上，就像戴上了一个镣铐。
焉回南只试探地将虎口收紧，不过两秒，在他坐稳后便松了手。
毫无预料的，童言却把他的手拿了回来，摆在那个契合的位置。
“握着吧。”
他不敢看焉回南，移开目光说道。
随即，他就感觉挨着自己后腰的某处痕迹又有了鲜活起来的迹象。
童言偏过头，耳朵红着，眼神里的恐慌和嗔怪即刻浮现。
焉回南笑的很无奈，童言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共鸣。
“别怕，都用完了。”
他没有拿开那只手，用另一只手不带一点情色意味地帮童言清洗着身体，故意逗弄他：“你想要也不做了。”
说罢，收到童言瞪过来的眼神，可惜他现在的模样太软了，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童言靠在他怀里，酒完全醒了，心情却不错。
他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凯西是我的朋友，她被学生会的男生欺负了，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帮她，我不能坐视不管。
Funk……你之前也见过，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今晚他唱情歌也是为了哄凯西开心起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倒是令焉回南有些意外，“你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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