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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叶凡猛地弓起身子，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下腹直冲头顶，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羞耻和痛苦，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浪尖上沉浮，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没。
她绝望地看着杨帆，看着他眼中那势在必得的光芒，看着他因为情动而显得更加邪魅的俊脸。
她完了，她彻底完了。
“杨帆……”
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我……”
她想说什么？说恨他？说求他放过她？
不，都不是。
在极致的混乱和崩溃中，在身体被彻底征服的瞬间，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占据了她的脑海，冲口而出。
她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了鬓发，眼神迷离而绝望，像是一个彻底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杨帆……我爱你……”
那三个字，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又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她说出口的瞬间，自己都愣住了。
爱？她怎么会爱上这个强迫她、伤害她、让她背叛男友的人？
可是在这一刻，在身体被他完全掌控，灵魂仿佛都臣服于他的瞬间，除了这三个字，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依赖、沉沦和绝望的复杂情感，扭曲成了“爱”
的形状。
杨帆听到这句话，动作猛地一顿。
他微微抬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凡，眼神复杂难辨。
有惊讶，有玩味，但更多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和满足。
他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宝贝儿，你说什么？”
他故意问道，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一丝诱哄。
叶凡闭上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却因为他的靠近而再次绷紧，微微颤抖着。
她像是认命了一般，重复了一遍，声音虽小，却异常清晰。
“我说……我爱你……”
杨帆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那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征服感。
他捏住叶凡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真乖。”
他赞许道，像是对待一个听话的宠物。
然后，他低下头，在叶凡的耳边，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我也爱你。”
这句“我爱你”
，从杨帆的口中说出来，却听不出丝毫的真诚和深情，反而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标记。
宣告着这个女孩，从身到心，都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叶凡听到他的回应，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倒在床上，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是解脱，还是更深的绝望。
杨帆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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