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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卫海笑着问一旁的父亲：「爸，我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的？」
姜培中也很高兴，说道：「可能是从小慈来开始的吧。
」
第13章
该回家了，一起去看看咱们家……
第一次到婆家，顾闻英不好意思等着吃饭，便在厨房帮忙，何素文的手本就没好透，四点多钟起来揉面，现在酸得更厉害了，拎不起菜刀，又改去洗菜，自来水刺骨，她还在坚持着。
顾闻英看在眼里，心想婆婆确实伤了手，接不住碗情理之中，因此心里剩下那点嫌隙烟消云散。
她一把接过洗菜盆，客气道：「妈，你这手腕没好透，不能沾凉水，我来吧。
」
这会儿，一点点客套的关心，在何素文心中，都能被无限放大，她强忍着，用家常语气问道：「听说你从小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顾闻英并不忌讳讲以前的事，点头道：「打记事起就在福利院，中间有过一个收养家庭，后来因为亲事上没听家里的话，跟着我前夫跑了，就跟养父母那边断绝了关系。
」
「那养父母家以前对你好吗？」何素文忍不住问起来。
「养父母家里有个身体不太好的姐姐。
」顾闻英没把话说透：「对我也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馀。
」
何素文识趣没有追问，今天收获已经很大了，不能操之过急。
照顾她手痛，厨房里不要她帮忙，她找机会和儿子单独说上话：「你媳妇锁骨下面有没有痣？」
姜卫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妈，这我哪能知道？」
何素文嗔怪：「你们俩不会还没圆房吧？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俩害羞什么呢？」
姜卫海生怕被孩子听到一星半点，转头看到小慈和她哥哥都在厨房帮忙，委婉表示：「妈，我昨晚又不在家。
」
何素文脱口而出：「那之前在大河村呢？」
姜卫海解释：「扯证之前，她住在亲戚家里，你问她锁骨下面的痣干什么呢？」
何素文喜滋滋道：「我那亲闺女，锁骨下方有颗小痣，我和小慈特别有缘，想着她妈妈不会是我那亲闺女吧，如果是，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
这太异想天开了，天下的巧事怎么可能都叫她占去了？
姜卫海笑道：「段阿姨给你找着一个锁骨有痣的，你不急着去认，反而幻想闻英是你闺女，行吧，等晚上我看看。
」
……
顾闻英听说婆婆下午要去确认身份，便少做了两个菜，提前吃饭。
还劝道：「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咱们自家人什么时候吃饭都行，找闺女的事不能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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