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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此刻，布鲁斯韦恩已经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妥当。
看到对方的唇色渐渐恢复正常，楚言凝放下心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偷听的事情，我想跟你谈个交易。”
听到「交易」二字，楚言凝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该说不愧是未来的资本家吗？在别人家小孩还在地上玩泥巴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谈交易了。
楚言凝故意没有直接将答案给对方，他慢吞吞地暗示，“据我所知，没有哪个大谈判家会湿漉漉的和别人谈判。”
“纠结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
楚言凝冲布鲁斯韦恩摇了摇手指，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而这种笑容大多出现在黑心资本家身上，“不，我觉得它意义非凡。
毕竟——”
“你现在是在求我办事。”
他歪了歪脑袋，“既然是求我办事，难道不该按照我的想法来吗？”
布鲁斯韦恩：“……”
在沉默了几秒之后，男孩最终还是举起了双手，任由楚言凝将那件湿漉漉的衣服从他身上月兑下，又换上之前被放置在枕边的衣服。
看着位于布鲁斯韦恩胸口处的金红色小人图案，楚言凝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当初托尼斯塔克迫切希望布鲁斯韦恩穿上它的原因了。
“现在可以和我谈我想谈的事情了吗？”
可能是因为不认识钢铁侠，布鲁斯韦恩并没有对自己胸口的图案做出任何表示，他只是板着一张小脸。
“当然，你想谈什么？”
“你听说过发生在犯罪巷的惨案吗？”
一时间，楚言凝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虽然楚言凝并没有说话，但是布鲁斯韦恩依旧从他的神情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男孩的唇角讽刺性的勾起，“是的，你当然知道它。
它可是几个星期前的新闻头条。”
是的，韦恩夫妇的死亡，对于连长的布鲁斯韦恩来说是一道随时可能开线的伤疤。
但它对于现在年仅八岁的布鲁斯韦恩来说，是一个还在往外大出血的伤口。
而现在，布鲁斯韦恩亲手将这个伤口扯的更大。
“我可以不计较你们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能完成一件哥谭警局办不到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楚言凝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杀我父母的那个凶手，然后杀了他。”
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就像是阿尔弗雷德曾经告诉过他的那样，在刚失去父母的那段时间里，在哥谭警局无所作为的那段时间里，布鲁斯韦恩曾发了疯的想要为父母报仇。
但是——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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