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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这张照片给了谜语人和下水道里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之后，这张照片便不再独一无二了。
楚言凝在AI聊天软件的列表之中找到了蝙蝠侠AI。
看着对方黑漆漆的头像，楚言凝难得的犹豫了几秒。
多种思绪和几个并不成熟的猜测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最终他还是点开了那个对话框。
「楚」：再给我发一张照片吧。
蝙蝠侠AI一如既往的秒回，他甚至没有询问楚言凝这样要求的原因。
不到一秒钟，新的照片便已经传到了楚言凝这里。
照片的背景是哥谭连绵的阴雨，雨水渗的蝙蝠面罩滑下来，又从面罩上那个凸起的鼻尖滴道蝙蝠侠的胸口。
因为紧身衣被打湿的缘故，蝙蝠侠身上的肌肉被更好地凸显出来。
楚言凝盯着照片中蝙蝠侠肩膀上的肌肉线条和其万能腰带以下的部位看了好久，他眯了眯眼睛，最终将这张照片转发给了托尼斯塔克。
收到这张照片之后，托尼斯塔克那边沉默了很久。
大概等了十分钟，托尼斯塔克那边发来了一条消息：靴子猫宝宝，你听我说，这个人虽然比较能打，有那么一丢丢帅气，但是这个人真的不行。
他就跟他的城市一样，当然我指的不仅仅是颜色。
他总是喜欢板着一张脸，心黑的要命而且学不会坦诚。
托尼斯塔克那条消息发出来的同时，楚言凝刚刚验证了这张新照片的独一无二。
他的目光落在了托尼斯塔克话语的最后半句，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轻点了几下，几个单词已经背拼写了出来。
随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果断的利用删除键将输入框全部清空。
看着空空如也的输入框，楚言凝歪了歪脑袋，“大概……确实是这样？”
——
哥谭蝙蝠洞
此刻的布鲁斯韦恩正将电脑屏幕上的一个东西框了起来。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在那个被框起来的东西旁边写下了一行备注并且上了闹铃。
“老爷？”
在听到动静之后，布鲁斯韦恩不动声色的将蝙蝠电脑上正在浏览的页面缩小化，现在蝙蝠电脑上显示的是跟小丑有关的资料，他的声音和平时一般无二，“什么事？”
如果仔细看的话，那个在蝙蝠电脑最下方缩成了一个长方形格子的是一个日历的图标。
“没什么……”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的目光扫过了正搭在布鲁斯韦恩椅背上沾着一点点泥点的大衣，就在刚刚，他的老爷拒绝了他将这件大衣放进洗衣机的提议。
“我只是觉得——您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中充满了欣慰。
下一章9月1日零点「就是31日晚上啦」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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