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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是以前为了应付他们可以装出来的假笑，而是难得的，只有秦韫之见过的真心的笑。
nbsp;nbsp;nbsp;nbsp;笑得也很开心，还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nbsp;nbsp;nbsp;nbsp;——然后方宁的耳朵里就塞满了什么好可爱，宝宝，猫猫，想亲，想舔之类的词。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沈洵的老毛病了。
nbsp;nbsp;nbsp;nbsp;原谅他，必须原谅他！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了。”
方宁依旧开心。
nbsp;nbsp;nbsp;nbsp;沈洵也很开心。
nbsp;nbsp;nbsp;nbsp;但是。
nbsp;nbsp;nbsp;nbsp;“宁宁。”
沈洵提醒他：“我刚刚说我喜欢你。”
nbsp;nbsp;nbsp;nbsp;啊？
nbsp;nbsp;nbsp;nbsp;哦，对，是说过。
nbsp;nbsp;nbsp;nbsp;可那又怎样？
nbsp;nbsp;nbsp;nbsp;他早就知道了呀。
nbsp;nbsp;nbsp;nbsp;毕竟他可是拥有读心术的小宁大王，一点都不吃惊的。
nbsp;nbsp;nbsp;nbsp;但既然沈洵这么在意表白的事情，方宁决定给他一个回应——
nbsp;nbsp;nbsp;nbsp;“嗯嗯嗯，我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了。”
加重音。
nbsp;nbsp;nbsp;nbsp;……敷衍得不像话。
nbsp;nbsp;nbsp;nbsp;但已经是方宁目前对表白所给出的最好反馈了。
nbsp;nbsp;nbsp;nbsp;沈洵：“……”
nbsp;nbsp;nbsp;nbsp;方宁第一次在沈洵那张冰块脸上看到如此无奈的表情。
nbsp;nbsp;nbsp;nbsp;“算了。”
沈洵叹了一口气，换到下一个话题：“你明天还会过来吗？”
nbsp;nbsp;nbsp;nbsp;“会啊。”
方宁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我明天也过来。”
沈洵说着，停顿了一下，试探性地询问：“那我们可不可以一起？”
nbsp;nbsp;nbsp;nbsp;“可以的。”
方宁点头。
nbsp;nbsp;nbsp;nbsp;于是又得到一个善良宝宝心声。
nbsp;nbsp;nbsp;nbsp;方宁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对宝宝两个字脱敏了。
nbsp;nbsp;nbsp;nbsp;他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应激，随随便便就夺门而出。
nbsp;nbsp;nbsp;nbsp;现在淡定得一批。
nbsp;nbsp;nbsp;nbsp;沈洵：“明天几点？”
nbsp;nbsp;nbsp;nbsp;“下午五点吧。”
方宁告诉他：“我这个时间会来宠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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