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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很久之前的曲谱，他只记得在这个箱子里。
nbsp;nbsp;nbsp;nbsp;一米多宽的纸箱，几乎放满了书和谱子，找起来需要费点时间，黎雾察觉到程清觉的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nbsp;nbsp;nbsp;nbsp;虽说和人说话时看着对方是礼貌，但她很喜欢他，所以是真的受不了他的眼神。
nbsp;nbsp;nbsp;nbsp;更何况他看人时也是真的专注。
nbsp;nbsp;nbsp;nbsp;黎雾强行压抑自己的心跳又找了几分钟，终于在靠近左下角的角落找到程清觉要的曲谱。
nbsp;nbsp;nbsp;nbsp;她举起示意给他看：“是这个吗？”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点头：“是这个。”
nbsp;nbsp;nbsp;nbsp;随后看了眼她一直蹲着的姿势，又温和凝视她：“累吗？”
nbsp;nbsp;nbsp;nbsp;黎雾提息，摇摇头：“不累。”
nbsp;nbsp;nbsp;nbsp;“嗯。”
男人点头。
nbsp;nbsp;nbsp;nbsp;“我有一个请求”
黎雾嗓音哑哑。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略微疑问：“什么请求？”
nbsp;nbsp;nbsp;nbsp;黎雾重重吸气，抬头看过去：“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着我？”
nbsp;nbsp;nbsp;nbsp;她抓了抓耳朵，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脸皮有点薄，别人一直看着我的话我可能会脸红”
nbsp;nbsp;nbsp;nbsp;她越说声音越低，觉得自己这句也不是什么好解释。
nbsp;nbsp;nbsp;nbsp;默然片刻，再抬眸，看到程清觉笑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他把手边的曲谱放下，不偏不倚地和她对着视线，比之前看她时还要认真。
nbsp;nbsp;nbsp;nbsp;几秒后。
nbsp;nbsp;nbsp;nbsp;他瞧着她缓声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这样看你，你会脸红？”
nbsp;nbsp;nbsp;nbsp;第37章04.09三次猫你中毒了吧。
……
nbsp;nbsp;nbsp;nbsp;啊？哪有这么直白问的啊
nbsp;nbsp;nbsp;nbsp;黎雾手垂下，扣着地毯：“对会这样。”
nbsp;nbsp;nbsp;nbsp;“嗯，”
程清觉还是看着她，又说，“但我比较习惯看着人讲话，这样显得尊重对方。”
nbsp;nbsp;nbsp;nbsp;“好叭好叭，我也知道，”
黎雾抱着腿往旁边蹲了蹲，“但你也不用这么尊重我，我只是你的下属。”
nbsp;nbsp;nbsp;nbsp;她极力想说服他：“是拿你工资的牛马。”
nbsp;nbsp;nbsp;nbsp;她这句话好像把程清觉逗笑了，但她再抬头时，男人已经收敛了那微不可见的笑意。
nbsp;nbsp;nbsp;nbsp;他认真问她：“那看哪里？”
nbsp;nbsp;nbsp;nbsp;“嗯？”
黎雾迷蒙？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凝着她的眼睛，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不看你眼睛的话看哪里？”
nbsp;nbsp;nbsp;nbsp;“嗯”
这个问题把黎雾难住。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随便扫了眼她的肩膀，其它位置，继而很礼貌地抬起视线：“看其它地方会更奇怪。”
nbsp;nbsp;nbsp;nbsp;“唔”
程清觉说得对，黎雾是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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