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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跟得上的，灿灿每天会给我补课。
灿灿可好了，我复课那天……”
nbsp;nbsp;nbsp;nbsp;唐录生手机响了。
nbsp;nbsp;nbsp;nbsp;“抱歉宝贝我接个电话。”
nbsp;nbsp;nbsp;nbsp;斯言点头。
nbsp;nbsp;nbsp;nbsp;车机连了手机，声音直接通过车载音箱回响于整个空间。
nbsp;nbsp;nbsp;nbsp;是个工作电话，大约是某个生意伙伴，唐录生同他寒暄一阵，聊了些有的没的。
nbsp;nbsp;nbsp;nbsp;斯言听得无聊，转过头去看车窗外。
nbsp;nbsp;nbsp;nbsp;电话总算打完。
nbsp;nbsp;nbsp;nbsp;唐录生：“你刚刚说，你复课那天……”
nbsp;nbsp;nbsp;nbsp;“我复课那天，灿灿给我办了个复课仪式。”
nbsp;nbsp;nbsp;nbsp;“然后呢？”
nbsp;nbsp;nbsp;nbsp;“……没了。”
nbsp;nbsp;nbsp;nbsp;唐录生笑了笑：“爸爸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nbsp;nbsp;nbsp;nbsp;斯言没有作声。
nbsp;nbsp;nbsp;nbsp;上次她把同样的事情讲给程桑榆听，程桑榆会问她是什么样的仪式，谁参加了，有什么细节。
nbsp;nbsp;nbsp;nbsp;还夸董星灿真是小天使，难怪她们关系这么好，并且让她下次有机会的话，也可以给灿灿准备一个这样的仪式，比如灿灿舞蹈比赛得奖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nbsp;nbsp;nbsp;nbsp;“言言你们是不是要期中考试了？”
nbsp;nbsp;nbsp;nbsp;“下周。”
nbsp;nbsp;nbsp;nbsp;“这回数学有没有信心考满分啊？”
nbsp;nbsp;nbsp;nbsp;“没有。”
nbsp;nbsp;nbsp;nbsp;唐录生笑：“这么不自信啊。”
nbsp;nbsp;nbsp;nbsp;“郁老师让我不用一定要考满分，学过的题目做对就可以，优秀不是只有满分这一个标准。”
nbsp;nbsp;nbsp;nbsp;“那个男大学生？”
唐录生笑说，“他教得很好是吗？”
nbsp;nbsp;nbsp;nbsp;“反正我听得懂。”
斯言身体坐得更垮了一些，越发百无聊赖。
nbsp;nbsp;nbsp;nbsp;这时，唐录生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还是跟方才一样无聊的内容。
nbsp;nbsp;nbsp;nbsp;斯言脑袋歪靠，叹声气，心想怎么还没到地方。
nbsp;nbsp;nbsp;nbsp;六点半左右，两人终于抵达。
nbsp;nbsp;nbsp;nbsp;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车。
nbsp;nbsp;nbsp;nbsp;过安检，两人检票进场。
nbsp;nbsp;nbsp;nbsp;位置很靠前，视野绝佳，斯言拿定焦头的微单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nbsp;nbsp;nbsp;nbsp;身旁的唐录生，坐下之后头就没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神情严肃，不知道在和谁发微信消息。
nbsp;nbsp;nbsp;nbsp;离开场还有十分钟，唐录生起身：“言言我出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nbsp;nbsp;nbsp;nbsp;斯言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五分钟过去，场内广播开始播放观剧提示，唐录生还没回来。
nbsp;nbsp;nbsp;nbsp;斯言拿自己的电话手表打了个电话，提示正在通话中。
nbsp;nbsp;nbsp;nbsp;又过了三分钟，唐录生还没到，斯言慌张起来，但又很快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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