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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第二个人挥舞着钢管朝方平头部砸来。
方平头也不回，右手向后一抓，精准地扣住钢管，随即一扭一拉，那人惨叫一声，手腕被卸了力道，钢管落入方平手中。
“啊！”
方平手持钢管，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每一次挥动，都有人应声倒地。
“咔嚓！”
一声脆响，又一个人的手臂被方平扭断。
短短几十秒内，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人，剩下的几个人面露惊恐，不敢再上前。
黄毛青年脸色煞白，匕首在手中微微颤抖。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平没有回答，只是迈步向前。
黄毛慌忙后退，可后背却已经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方平五指成爪，如闪电般掐住黄毛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黄毛的脚尖堪堪离地，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们飞龙帮的总部在哪里？带我过去。”
方平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黄毛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方平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在…在城西的…废旧工厂…”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方平松开手，黄毛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着。
“带路。”
方平俯视着黄毛，声音冰冷。
月光下，方平的身影高大挺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黄毛和剩下几个还能站立的人，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带着方平向城西走去。
夜风吹过胡同，卷起一阵尘土，掩盖了方才战斗的痕迹。
只有那一地的呻吟，诉说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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