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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打在张卫国脸上，衬得他更加面色如纸，毫无血色。
警察坐在他对面，神情冷峻，开口道：“张卫国，你私下里搞的那些生意，警方心里已经有了底。
你要是主动坦白，积极配合调查，我们还能考虑给你从轻处理。
但要是你继续死扛到底，那等待你的，必将是法律最严酷的制裁。”
张卫国慢悠悠地抬起头，冲着警察咧嘴一笑，透着一股子无赖劲儿：“你们凭什么让我配合？我压根儿就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先不说我这些年一直老老实实打工，根本没做过生意，就算我做了，又哪条法律规定我违法了？”
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神态极为张狂。
“现在国家政策都放开了，私人做生意，只要手续齐全，谁也挑不出毛病。
你们既然咬定我做生意，那得拿出证据来啊！
手续呢？文件呢？还有当初给我办营业执照的人在哪儿？”
警察被张卫国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得够呛，啪地猛拍桌子，霍然起身，怒喝道。
“张卫国，你给我端正态度！
这儿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张卫国却只是不紧不慢地笑着，眼神挑衅地看着警察：“有本事你们就拿出证据来。”
“好，你要证据，那就给你证据！”
警察扭头对着身后的小警员一挥手。
很快，小警员便拿着从刘凤琴证物里搜出的药品，放在了桌上。
“你自己好好瞧瞧，这是什么药？”
“我不清楚。”
张卫国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是能让人致幻的违规精神类药物，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明白。”
警察冷冷地说道。
张卫国低头瞥了眼那药，不屑地嗤笑一声：“可这是我妈自己买的药，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这药你从来没经手过？”
警察紧盯着张卫国，反问。
张卫国毫不退缩，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迎上警察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敢发誓，这些药我绝对没碰过。
至于她是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渠道弄来的，我真不清楚。
不过据我所知，现在有些小诊所监管没那么严，说不定她是看不起正规医院，才买了这些药。”
“可你母亲根本就没去正规医院确诊过有精神问题。”
张卫国却只是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身子前倾，双眼紧盯着警察的眼睛？
“警察同志，你得明白，她为了自己从小养在身边的儿子，不惜把我骗到山里，让我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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