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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莫名尴尬，她指了指操控台，「那边不用管吗？」
「自动巡航。
」
「……」
「我是秦夜。
」
于枳柚愣愣的点头，「我丶我叫柚子……」
秦夜沉默，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没动过，于枳柚心虚，「我姓于，大家都叫我柚子，真丶真的。
」
「嗯。
」
「嗯……」她扯起嘴角点头，像在自我鼓励。
被人一直这么盯着实在不好受，虽然他的眼神里没有侵犯和危险的意味。
「你，」他想了想，似乎在斟酌语言，「怕我？」
「？」
于枳柚摇头。
她感觉秦夜好像认识她，但她想破脑袋也没在记忆中找到这张脸，难道是10岁以前的玩伴？
可是院以及现在社会的环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秦夜又给她到了一杯水，「多喝水。
」说完才回到操控台前。
「……」她已经喝够了，比起渴她现在更饿。
「这里没有食物，很快就到，忍一下。
」
秦夜看着操控台上的屏幕，并未转身。
他会读心术？
足球场变成球碎掉，找不到源头的非男非女的声音，像蛇一样有三个黑眼睛的植物，外加付焱一个眼神丶随便一句话就能让敬笑笑和沙醇对他痴迷得不行，她现在对这些三观以外的事接受度大大提升，读心术而已，没什么。
秦夜转身便撞上于枳柚异常真挚的眼睛，「……」
「我没有读心术，你刚才肚子叫了。
」
好像是响过，于枳柚默默摸了下肚子，但依旧回给秦夜一个我懂的眼神。
秦夜：……
闲来无事，于枳柚趴着窗户往外瞧，黑暗之中流淌着斑斓的星河，无边宇宙冲淡了疲惫。
身处空旷之地，内心的渺小感让她觉得任何事物都不重要了。
如果可以，她很想朝吞没一切的方向大吼，表明自己还活着，发泄这些年的压抑。
当然，这不可以。
「到这来，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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