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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鬼拍下武存孝的肩膀，走到乔永山近前，站定。
看到赤鬼，乔永山眼神顿是一黯。
他知道，对方并没有骗他，他们确实是拉苏军。
赤鬼在他面前蹲下来，说道：“我就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你，你的妻子、孩子，还有这些村民，都可以活。”
“……”
乔永山没有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赤鬼。
“钟长锋，也就是你们的钟叔，他在拉苏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乔永山依旧没有说话。
赤鬼点点头。
他抬起手来，手指随意点了点俘虏的人群，说道：“就他吧！”
两名行动队人员，把被赤鬼点中的那名青年从人群中拖拽出来。
张悌从腰间抽出手枪，咔咔两声，双掌交错，将手枪上膛。
他走到那名青年的身后，举枪对准他的后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枪声，现场响起一片尖叫声。
那名青年，一头抢倒在地。
他只呆愣片刻，紧接着，出啊啊的嚎叫声。
张悌的这一枪，是蹭着他的太阳穴打过的。
地面上，多出一颗弹洞。
赤鬼拍拍乔永山的脸颊，说道：“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再不说，我保证，第二颗子弹，一定会打穿他的脑袋！”
倒在地上的那名青年，裤裆已经湿了好大一片，他尖声叫道：“村长，救救我！
村长，快救救我啊——”
听着同伴声嘶力竭的求救声，乔永山的脑门上都是汗珠子。
他不怕死。
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同伴们因为自己，而一个个的被杀。
见乔永山脸色变换不定，还在做内心挣扎，赤鬼靠近他，柔声说道：“乔永山，我们也可以换一个问题，你告诉我，钟叔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
“如果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都不肯回答我，那你，真的就是在成心害死全村的所有人！”
“我……”
乔永山下意识地看向其他人。
现场的所有人，也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他。
人们的眼中，既有绝望，也有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对乔永山的期待。
乔永山闭上眼睛。
脸颊流淌下来的汗珠子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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