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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公羊拙登临至高时所留下的痕迹。
佛道法则与黑王的法则，同时朝着曹渊涌去。
“林七夜！”
林轩话落，曹渊两侧，出现两位林七夜，一者身背六片洁白羽翼，一者手握因果之线。
倪克斯来到大夏后不久，林七夜便在她的帮助下将黑夜法则融入到自己这具炽天使分身当中。
一具身体内，同时掌握两种法则，这本是不可能之事，林七夜却做到了。
对于融合两种法则，没人比他更有经验。
奇迹，因果，以及林轩的命运之线，同时动。
腐朽的灰雾在法则天空显现，天空震颤，仿佛要塌下来。
灰雾之下，黑色的刀痕与金色的大道最为醒目。
大夏各地都看到了这一幕，让他们一度以为敌人打来，众人议论纷纷，恐慌的情绪在弥漫。
只有守夜人高层与大夏神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九华山上，叶梵抬头仰望，在他身旁是一位僧人，面容过于俊朗以至于显得妖异。
僧人抬眸望天，眼中闪过欣慰。
“阿弥陀佛，如此看来，曹渊施主已然功德圆满。”
“这些小子，才消停了两年就弄出这么大动静。”
叶梵有些头疼，“林轩说曹渊和江洱会在今天成神，但也没说两个人成神的动静会这么大啊。
安抚民众，平息舆论，可是很麻烦的。”
“错了。”
叶梵一愣，转头看向金蝉法师：“什么错了？”
“现在，只有曹渊一人成神。”
“你是说，这么大动静，都是曹渊一个人造成的？！”
叶梵虎目圆睁，指着天空难以置信。
金蝉点点头，又摇摇头，“单凭曹渊施主自己，定然没办法，但若是司令与林轩施主出手，造成如此庞大的动静，也在情理当中。”
叶梵撇嘴，这倒是，那两个牲口根本无法以常理度之。
“算了，不管了，反正现在不是我当司令，这些事就让林七夜去头疼吧。
法师，今天中午吃啥？”
“贫僧今日清肠胃，不进食。”
“行吧。”
……
“老曹，挺住。”
两种不同，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的法则同时向曹渊涌去，让他的灵魂与肉体在寸寸开裂。
若非已经凝聚丈六金身，且有林轩与林七夜相助，曹渊早在两股法则冲来的瞬间便已经被冲的四分五裂。
此时的他就仿佛在深渊上走钢丝，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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