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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突然伸手揪住姜槐的衣领，西装领口在雨中被揉皱。
两人的脸贴得极近，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的情绪。
”
我母亲的死！”
李牧寒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是你的错！
你不要如此自责！
！”
姜槐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
但那丝动摇转瞬即逝，很快又被仇恨取代。
”
你听我说！”
李牧寒的声音在雨中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和焦急：”
灭世者如果真的死了！
你我二人！
如何抗衡永恒！
？”
雨水顺着他的梢滴落，打在姜槐的脸上。
但姜槐仿佛感觉不到这些冰冷的触感，他的眼神依然冷得像冰：”
她必须死。”
声音里是不容动摇的决然。
”
她不能死！”
李牧寒突然爆，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激烈：”
只能伤！
！
半死不活！
对所有人都好！
！”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姜槐的肩膀，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强行灌输给对方。
”
不要将你父母的死，我母亲的死，全都背在你自己一个人身上！
姜槐！”
李牧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试图唤醒对方被仇恨蒙蔽的理智。
但姜槐的眼中仍旧燃烧着不灭的仇恨之火，那是一种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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