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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顾江明又道：“如果只是传承修为，那这个天帝孤，也只能说是泛泛之术。”
那她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你说像许青云这样完全信服蜀山之道的徒儿能信服九玖这样的师娘吗？这种属于是立场问题的冲突。
“都是些凡人，无须多虑。”
顾江明瞥着她，阻止了九玖的想法。
“我娘子。”
顾江明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两眼。
九玖倒吸一口凉气，“这样听来，确实厉害。”
难怪说记忆里的徒儿许青云不喜欢九玖这个师娘。
“伱果然是嫌我。”
九玖看向顾江明。
“啊？”
九玖沉吟片刻，有些犹豫地扫了一眼北魏宫廷内的普通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
九玖最终是开口了。
顾江明叹了一口气道：“倒也不能说是早有预谋，只是临时起意，瞧你姿容不错，当我婆娘正好，结果当时一介凡人，不成想是娶了一个任我摆弄的妖怪，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它能将每一代人的修为和记忆传承给下一代。”
顾江明沉吟片刻回答道：“北魏开国皇帝最初的设想，就是希望后世子孙能够代代出明君，以保北魏的江山永垂，却不成想，随着传承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久，他的后人对永生的追求越来越执着，想法也就逐渐变得贪婪了起来。”
九玖这一点，他很喜欢。
倒是九玖肚子里憋了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然而每次开口，又忍住了，想要等顾江明主动说。
“话说回来，那天帝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从你口中听来，似乎有些了不得。”
九玖将话说回了正题之上。
什么情况？我只是睡觉的功夫。
顾江明就跑去拯救世界了？而在深海中。
龙汐总感觉现在的时间似乎是往前倒退了数百年，因为这里的灵气充满着一股既恶心又浑浊的气息。
听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她竭力地睁开了自己紧闭着的双眼。
到底生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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