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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成长起来，承担一切，感情也就被放在了一边。
再之后，他是真的觉得没必要恋爱，恋爱太麻烦了。
但季卫言……相处这么久，季卫言总归是不一样的。
季卫言那些肉麻的短信，他看多了还真的看
进了心里。
苏向扬刷好牙，漱口，然后道：“卫言，我没想到你母亲竟然是项岳红。”
季卫言刷牙的动作一顿。
苏向扬摸了一下季卫言翘起的头发：“我还是有点怕项总的，所以我们就像之前那样，在人前保持距离吧。”
季卫言僵住，他之前太开心，都忘了这件事了。
苏向扬又道：“我先走了。”
苏向扬说完就走。
昨天他就是看季卫言情绪不稳定，才留了那么久，不然……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苏向扬从季卫言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宁雨露也从隔壁出来。
看到苏向扬，宁雨露有些惊讶：“苏总？”
“宁老师。”
苏向扬笑笑：“你要去吃早餐？我们一起去吧。”
宁雨露自然不会反对，又问苏向扬：“苏总怎么一大早就去找季卫言？”
苏向扬道：“他前两天状态不好，我找他谈谈。”
宁雨露不解。
季卫言前两天状态不好？她怎么没发现？
季卫言演戏的时候，不是演得挺好的吗？
不过她没多想，跟苏向扬聊起了别的。
他们来到酒店吃早餐的地方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吃了，简青豫看到苏向扬，立刻跑了过来：“苏总，你来吃早餐？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酒店早餐是自助形式的，苏向扬笑笑：“你继续吃吧，我自己拿就行。”
虽然苏向扬这么说，但简青豫还是没走：“苏总，今天的煎饺很好吃，你一定要尝尝。”
“好。”
苏向扬拿了些煎饺，他确实爱吃这个。
简青豫又推荐了一些别的食物，苏向扬也看着拿了点。
他正拿着，季卫言来了。
苏向扬看了季卫言一眼，端着盘子找了个地方坐下吃饭。
这世上吧，有些人会想办法避开领导，坚决不跟领导一桌吃饭。
但也有些人不一样，就喜欢找领导一起吃饭。
简青豫是后者。
他端着盘子，就坐到了苏向扬对面。
季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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