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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人影被拉得又斜又长。
被夕阳吞噬，被夜晚淹没。
同时，还有淡淡的回音。
餐桌上，许系和机仆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独属于他们的回忆。
聊着聊着，话题来到当初的十死方终上。
“主人，您经历那么多次死亡，真的没有问题吗？”
艾蕾的语气很担忧。
“放心吧，我没有任何问题。”
许系摇摇头。
声音淡然温和，安抚着艾蕾的心。
“艾蕾，对我而言，死亡不是真正的结束，所以我看得很开，从不觉得恐惧。”
“可您……会保留死亡的痛楚。”
“其实也还好”
，许系伸出手掌，左右搓揉艾蕾的头，“凡人的身体太过脆弱，所以我被中子战星杀死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
“……”
感知头顶的温暖。
艾蕾眼眸低垂，再一次熟练的倒在许系怀中。
她知道。
许系说的是真话。
但那并不意味着是对的。
中子战星的度太快，所以被中子战星撞击时，人类的痛感神经远慢于死亡的度。
可在第四次模拟中，许系的十次死亡，并不全是因为中子战星。
尤其是最后一次死亡。
许系曾因机仆的任性，被迫忍受痛苦，在治疗舱中煎熬度日。
“……对不起。”
“……主人。”
头枕在许系怀里，少女的眸子眨动，那是犹如银河般的湛蓝，亮银而璀璨。
在许系惊讶诧异的目光中。
机仆以平淡的语气，说出以下的话语：
“主人，艾蕾的罪孽太过深重，必须进行弥补才行。”
那么。
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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