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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
马老四下看了看，“赵警官呢？”
顾简兮，“...去审讯室了。”
“那你还在这干嘛？回家、卫生所，哪里都行，这件事情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马老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收拾掉，低头洗手催促着，“赶紧回去，卫生所不是还有病人呢吗？你这么闲合适？”
顾简兮，“我再等等，赵警官去审讯了。”
马老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脸无奈的看了眼顾简兮。
出乎所有人意料，不论是哪个儿子都坚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郑长盛，甚至连送燕窝的事情都矢口否认。
听到这一消息时，顾简兮觉得脑子轰的一下，要炸掉了一样。
赵警官，“这样吧，你看能不能把你爸接过来，让他们当面对质一下。”
顾简兮点头，“我知道了。”
“你就别去了。”
赵警官拦住她的脚步，“我们有同事还在那边询问，到时候顺路接过来就行了。”
这样也好。
顾简兮，“那就辛苦赵警官了。”
尸检没有查出什么别的东西，调查也一筹莫展。
顾简兮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沉重混乱的头脑回了卫生所。
不论是哪个儿子回来过，他们应该很清楚，警方很容易顺藤摸瓜，找到他们当初都见过什么人，人证在，燕窝的物证也在。
现在的负隅顽抗都没有什么意义。
那他们为什么要撒谎？
“简兮你回来啦！”
张一站在大厅里，神情有些激动。
顾简兮点了点头，“李天龙的情况怎么样？”
“很好！
精神头比我还足呢！”
她有些神秘兮兮的凑到顾简兮面前，“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卫生所就我们两个人还挺孤单的？”
顾简兮，“什么？”
张一拉着她的手臂道：“以前五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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