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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眸光里的热度一点点降下来。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苏莞咬着下唇，眼睛里浮现挣扎。
的确，他刚才帮了自己，正常一点都不应该这么不冷不热。
可她就是没心情和他纠缠。
她太清楚他对于自己的影响有多高了。
她不想再像年少那样，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还不如从根本上划清界限，也省着被诱惑。
所以，面对他的指控，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
秦川下颚骤然缩紧。
已经很久很久没领会到她的疏离。
事实上从记忆开始，两人就是亲昵的。
那时年少，她把他当作大哥哥，亲昵而又依恋。
而现在呢？她竟是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好好说了。
再好的耐性，秦川这时候也有了火气。
更何况他真的不知怎么和苏莞增进感情，只能冷冰冰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莞差点没哭出来。
是她想要吗？明明是他纠缠不清！
“这句话我还想问你，你想要什么？”
苏莞眼睛瞪得很大，以为自己的样子很凶，却不知道她其实软萌软萌的。
“你干嘛老缠着我？之前的事情，还害得不够吗？”
“你明明有喜欢的人，干嘛非得来折磨我？我真的受够你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苏莞近乎赌气地说着。
彼时他们还年轻。
若是再年长一些，也许就不会说出那样让人心痛地伤人话了。
可那时候的她，根本不会想那么多，只想着离开他，最好不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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