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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队长也跟着学会了。”
他小声嘟囔着。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谢柚柚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娜塔莎昨天晚上累坏了还在睡觉，而她需要今天早上赶回哥谭。
“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沙发角落传来，带着一丝丝的哀怨。
谢柚柚扭过头，看见了窝在沙发里喝咖啡的托尼，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觉的模样。
“是的，我几乎一夜没睡。”
托尼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用力，连指关节处都泛着白，“昨天晚上隔壁的欢声笑语吵到我的思绪了。”
并没有欢声笑语的谢柚柚：……
“做噩梦了？”
她问。
“托尼斯塔克怎么会做噩梦？！”
托尼的声音微微提高，他看都不看谢柚柚，“没有。”
“我偶尔也会睡不着。”
谢柚柚没有安慰托尼，只是说起自己的事情，窝在沙发上的人扭头投来好奇地的目光。
“是因为学习不好，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
托尼扬起眉毛，“如果是这件事，那真抱歉我不能跟你感同身受。”
身为天才中的天才到托尼斯塔克怎么会有这种烦恼。
“不。”
谢柚柚叹了一口气，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清晨赶去上班的人，“是因为我未完成的商业帝国。”
托尼：？？？
和别人的女朋友睡了觉的谢柚柚一进客厅，发现一家人正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连放假回家后不怎么见到人影都卡珊德拉都在，见到她回来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谢柚柚：……
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
她抬头和身侧的谢昭交换了个眼神，试图从自己忠心耿耿的特助这里获得些什么，可发现对方的眼里满是无可奈何。
谢柚柚：？？？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柚柚……”
听到谢柚柚的问题，蝙蝠家一家人都把视线看向唯一有嘴的迪克，后者感觉到家人投来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你昨天晚上……”
望着谢柚柚懵懂的眼神，他张张嘴，剩下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杰森看着迪克的模样怒骂一声，“没用的东西。”
然后站起身走到谢柚柚面前蹲下，来来回回把她打量了好几遍，确认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才满意地点点头。
杰森的行为让谢昭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提醒这些不着调的家人们，“谢总才六岁。”
杰森：……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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