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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试探道：“朋友是做生意的？我家也是做生意的，跟很多老板都有往来，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我不清楚他在本地有没有生意往来。”
舒苑微笑。
这怎么可能不知道？十有八九是不想说吧！
“没事，我不问具体公司业务。”
白晚掩住眼底的鄙夷，语气真诚道：“你跟我说他姓什么，大概是做什么的？我就知道认不认识了。”
看对方神情好奇，舒苑唇角不动声色扬起，故意模棱两可：“姓谢，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姓谢？还是做房地产的？
A市可没有这一号人。
白晚蹙起眉头，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一名号，但记不起来也没多想。
看帮她刷卡的店员去而复返，笑道：“怎样？刚刚那两件裙子打包完，会员应该能升级了吧？”
“还差十多万。”
“这样啊。”
白晚环顾四周，看舒苑面前还有件连衣裙，指道：“她面前那件吧，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两人后退一步，店员走过来从陈列架上拿走衣款，等白晚拿着衣服进去，舒苑继续看其他款式。
余光瞥见不远处挂着件祖母绿连衣裙，舒苑走过去，看裙子在暗色灯光下散发如海浪般的柔和光泽，边角修着同色系不同饱和度的宝石刺绣成海浪图案，晃动时摇曳生辉。
这件真好看呀。
小琳：“30万。”
好吧，也不是这么好看。
“我出来了。”
更衣间传来开门声响，白晚提着裙子走出来，在内区全身镜前转了个圈。
看到不远处的舒苑，白晚笑道：“你还在呀，觉得我这件怎样？”
“我？”
“对呀。”
白晚捧着脸：“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件比较一般。
你说呢？”
“确实是这样。”
还在照镜子摆pose的某人瞬间回头，怔然看向舒苑，“……你说什么？”
“我说你评价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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