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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以为导演没听清，眉头皱了皱，又重复了一遍，“车子修不好了。”
导演一脸迷茫，脑子处于当机状。
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可是车子已经……”
导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哲冰冷的视线吓得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沈总，现在挺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咱们这样被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
导演干笑。
沈哲不置可否，“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是是是……”
导演目送着沈哲离开，额头上的冷汗还没来得及擦就一把薅住了副导演。
副导演正准备去安排明天的拍摄流程，被导演突然拉住吓了一跳。
“导演，你……便秘了？”
导演一脸苦大仇深，“我通畅得很！
你快帮我想想，沈总为什么要和我说‘车子修不好了’了？可是就算旧的一时半会修不好，咱们不是还能找新的吗？”
副导演听完，仿佛看傻子似的看着导演。
他略显嫌弃，又语重心长道：“你还不如便秘呢！”
“沈总这意思多明白啊！
他明显是不想有新车，免得没理由麻烦图凝啊！”
导演一听，恍然大悟地用力拍了一下大腿。
“我说沈总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图凝啊！”
突然，他福至心灵，坏笑着压低声音，“你说沈总的车子突然抛锚，会不会不是意外？”
为了确保嘉宾可以正常使用，他们都是仔细检查过的。
即便出问题，也不是抛锚这样的大问题。
副导演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看向导演的目光愈发怜悯，“你才发现啊？我们看沈总走向图凝时就猜到了，不少小姑娘都开始磕他们了。”
“啊？”
导演回过神，“你们在背后蛐蛐，竟然不带上我！”
说着，他抬手就要去打副导演。
副导演蛇皮走位，轻而易举地躲开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导演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然后拿出手机喃喃自语，“打个小报告去，这个时候那位应该没睡吧？”
……
第二天一早，大家落座吃早餐时都精神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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