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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来回扫视：“所以……这是祖父和祖母？”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微微颔首。
nbsp;nbsp;nbsp;nbsp;托马斯放下红酒杯，嘴角微微上扬：“严格来说，我是平行宇宙的版本。”
nbsp;nbsp;nbsp;nbsp;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餐桌边的年轻人们，“不过看到布鲁斯有这么多……活跃的孩子们，倒是令人欣慰。”
nbsp;nbsp;nbsp;nbsp;“我们不是——”
迪克刚想解释。
nbsp;nbsp;nbsp;nbsp;玛莎已经笑眯眯的接话道：“哦，我明白的。”
nbsp;nbsp;nbsp;nbsp;“迪克是领养的，杰森是复活的，提姆是自投罗网的，达米安是亲生的……”
她每说一句，被点名的当事人就僵硬一分，“卡珊德拉和斯蒂芬妮芭芭拉算是编外成员？”
nbsp;nbsp;nbsp;nbsp;阿尔弗雷德恰到好处地递上一篮新烤的餐包：“夫人对家族史掌握的很准确。”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卡珊德拉看上去很惊讶。
nbsp;nbsp;nbsp;nbsp;托马斯则是十分从容：“艾莉森女士在刚刚已经为我们讲解了每个家庭成员的……角色特征和面板？”
nbsp;nbsp;nbsp;nbsp;他念出了艾莉森讲解时的原话。
nbsp;nbsp;nbsp;nbsp;“附带每个人的性格分析和战斗数据。”
说着，托马斯意味深长的看了布鲁斯一眼：“还有你的。”
nbsp;nbsp;nbsp;nbsp;——某种意义上，不管哪个蝙蝠侠都展现出了同样的特性。
nbsp;nbsp;nbsp;nbsp;——比如，‘做足准备’？
nbsp;nbsp;nbsp;nbsp;聚餐又进行了一段时间。
nbsp;nbsp;nbsp;nbsp;见场面有些冷淡下来，迪克试图维护气氛，开口问道：“……所以说你们真的是来自另一个宇宙的？在那个时间线里，B他已经……”
nbsp;nbsp;nbsp;nbsp;托马斯点头：“是的，在那个世界，布鲁斯八岁时死于枪击。”
nbsp;nbsp;nbsp;nbsp;餐桌瞬间安静了一刻。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捏着叉子的手微微收紧。
nbsp;nbsp;nbsp;nbsp;玛莎轻声补充：“而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皱眉：“所以你成为了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托马斯：“是的。”
nbsp;nbsp;nbsp;nbsp;杰森冷笑：“而夫人成了小丑？”
nbsp;nbsp;nbsp;nbsp;玛莎苦笑：“……是的。”
nbsp;nbsp;nbsp;nbsp;提姆的叉子啪嗒一声碰上了盘子。
nbsp;nbsp;nbsp;nbsp;斯蒂芬妮倒吸一口冷气：“这太黑暗了……”
nbsp;nbsp;nbsp;nbsp;卡珊德拉默默往芭芭拉身边靠了靠。
nbsp;nbsp;nbsp;nbsp;但艾莉森，完全没有受气氛影响——
nbsp;nbsp;nbsp;nbsp;她一边旋风吸入满桌食物，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但现在不是啦！
负面buff已经清除，现在他们是阿卡姆心理医师和粉靴演艺公司的戏剧老师！”
nbsp;nbsp;nbsp;nbsp;所有人：“……”
nbsp;nbsp;nbsp;nbsp;包括阿尔弗雷德，都有微妙的沉默。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试图掌控局面，对大家解释道：“艾莉森‘邀请’他们来我们的世界……工作。”
nbsp;nbsp;nbsp;nbsp;迪克嘴角抽搐：“……你管这叫‘邀请’？”
nbsp;nbsp;nbsp;nbsp;杰森翻了个白眼：“她上次‘邀请’我当白宫幕僚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nbsp;nbsp;nbsp;nbsp;伟大的总统再一次强制打断任何B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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