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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过你放心，我目前没有生产任何护发产品——”
nbsp;nbsp;nbsp;nbsp;“——粉靴人！”
.
nbsp;nbsp;nbsp;nbsp;当然，艾莉森没继续理会他了。
nbsp;nbsp;nbsp;nbsp;后来经过稻草人的一番“友情加持”
，整场演讲无比成功。
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清晨，哥谭的大街小巷都被粉靴女士演讲的新闻刷屏了。
nbsp;nbsp;nbsp;nbsp;关于“艺术改造罪犯”
的讨论传遍了大街小巷。
nbsp;nbsp;nbsp;nbsp;“现在全城都在讨论粉靴人，”
托尼神色淡淡道，手里漫不经心地拿着一张粉色的传单——
nbsp;nbsp;nbsp;nbsp;上面印着卢瑟被迫营业的灿烂笑容，配文是：连他都信了，你还在等什么？
nbsp;nbsp;nbsp;nbsp;“啧。”
托尼嫌弃的把传单团了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nbsp;nbsp;nbsp;nbsp;“原本翡翠药剂的线索基本上就到这里了。”
史蒂夫接着话茬，一边费力地扒拉开面前黏腻的苔藓。
nbsp;nbsp;nbsp;nbsp;废弃工厂的阴影像某种活物在呼吸。
nbsp;nbsp;nbsp;nbsp;铁皮屋顶像被啃噬的奶酪般千疮百孔，漏下的天光在青灰色霉斑上蠕动，地面上满是污水和垃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这地方连霉菌都进化出审美缺陷了。”
托尼弹开面罩，一边浮在半空向内飘去：“还好娜塔莎没来，不然她也要跟我们一起在垃圾堆里找线索。”
nbsp;nbsp;nbsp;nbsp;“……我们真的不考虑直接发消息给蝙蝠侠吗？”
史蒂夫跟上去，提议道。
nbsp;nbsp;nbsp;nbsp;“不。”
nbsp;nbsp;nbsp;nbsp;“那可能节省三天侦察时间。”
nbsp;nbsp;nbsp;nbsp;“然后听他说‘滚出我的哥谭’？”
托尼淡淡反驳道：“谢了，我上周刚保养耳膜，不适合听这个。”
nbsp;nbsp;nbsp;nbsp;“好吧。”
nbsp;nbsp;nbsp;nbsp;史蒂夫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地上残留的东西，那液体已经变成了深褐色。
nbsp;nbsp;nbsp;nbsp;“至少我们可以确认，翡翠药剂在这里出现过。”
nbsp;nbsp;nbsp;nbsp;地上褪色的痕迹还有一些打斗的残余，四处散落着枪械碎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旁边还有一些植物纤维，看上去像是从某种特殊的植物上掉落的。
nbsp;nbsp;nbsp;nbsp;“等等，星期五，三点钟方向，扫描这个——”
金红战甲突然刹住，抓住队长手腕，战甲指尖射出扫描光束，检测卡在木头碎屑里的植物纤维来源。
nbsp;nbsp;nbsp;nbsp;下一秒，蓝光网格笼罩在胶状残留物上。
nbsp;nbsp;nbsp;nbsp;“分析结果，藤曼‘玛莉’。”
星期五柔和的声音响起。
nbsp;nbsp;nbsp;nbsp;“有名字的植物？”
史蒂夫用匕首挑起一绺植物纤维：“毒藤女？她曾经出现在这里？”
nbsp;nbsp;nbsp;nbsp;“哥谭植物园可养不出这种凶器。”
托尼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石：“这个毒理反应符合毒藤女那堆变异的‘植物朋友’！”
nbsp;nbsp;nbsp;nbsp;“而且还发生了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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