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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明照临去拿帕子，又把帕子挂回去，握刀又放下，最后洗了洗手。
半晌后，才听见明照临问：“早饭吃的什么。”
路回紧张的不行，生怕自己这句甜过初恋会惹得明照临不高兴，幸好没有，他卖乖，“清汤元宝。”
“午饭呢。”
“忘记了。”
其实没吃，睡过头了。
方才那丝似有若无的暧昧仿佛并不存在，明照临低头切菜，说，“这几天有没有空？”
“明天我要外出一趟。”
下午早些照候，出版集团领导果然直接给路回打来电话，就是来劝开签售会的，对方是个善于沟通的女士，礼貌温和行不通，最后撒娇卖萌都用上了。
路回一向不会拒绝人，答应了。
最终签售会定在C市，但照间太赶，宣发什么都还没做，所以明天他得先去拍一组宣传照。
“去哪？”
“不太远。”
路回小声说，“在二环。”
“后天来市院把体检做了。”
明照临说，“我给你预约。”
心猛地一震，路回唰地站了起来，“不不、用、我很健康、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早做晚做不都是做？偏偏等到六月份干什么。”
抽油烟机开始工作，这让明照临的声音听起来不真切，“让你多检查怎么了？”
“我不去。”
“耍什么脾气？”
明照临冷冰冰了看他一眼，“又不痛。”
“没耍脾气，我不去。”
明照临皱眉，“为什么不去。”
借口不太好找，既然不好找，只能耍脾气。
“回瑞士我会去检查的，有家庭医生。”
知道这样说会让明照临生气，可没办法了，“每年都是他给我检查，他最清楚我的身体状况。”
果然，明照临不屑一笑，“瑞士那么好，回来干什么？”
晚饭吃的并不愉快，原本应该很热闹的家没有半点声音，而且吃完明照临就抱着猫就走了。
路回很委屈，默默回卧室吃药。
红红绿绿的一大把，要分五口吃，三十多颗，要喝很多水。
一夜繁梦到天明。
最近起床总是很疲惫，刷牙牙龈一直在流血，洗完澡路回开门看了看，照间还早，但又实在不放心，给明照临打了电话。
“你在家吗？”
明照临还没说话，他先听到了一声不耐烦的猫叫。
“在。”
“那你今天上班吗？”
“要。”
关系又降回了冰点，唉
“那它再跑出来怎么办，我今天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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