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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屈膝跪在她的身边，低头捧起她的手，含住她玉皙细长的手指，沿着指尖打圈，嗓音虚哑地道：“我知道，不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他都露出这样的霪荡的一面，怎可能不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不信他的话，但被他含得脸热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如今的她哪儿经得住他的撩拨，被含下手指，那对湿润润的眼珠便如同桃花上滚着的露珠，又艳又清透。
nbsp;nbsp;nbsp;nbsp;听见她吐息急促，他撩眼觑去，褐沉沉的目光勾着她，顺着她的手指吻上她的肩膀。
nbsp;nbsp;nbsp;nbsp;在她呼吸凌乱，眼神迷离之际，他抱住她往里面滚去。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被挤在里面，还没从方才回过神，他忽而又停下，侧首轻啄她的侧脸，低声哄道：“睡吧。”
nbsp;nbsp;nbsp;nbsp;说完，他似困了般闭上眼，仿佛抵住她小腹的不是他。
nbsp;nbsp;nbsp;nbsp;隔了好会子，谢观怜压下被撩拨起的情慾，羞红着眼瞪着他。
nbsp;nbsp;nbsp;nbsp;她觉得他是故意勾着人，又不给。
nbsp;nbsp;nbsp;nbsp;方才的话已经放出口了，她哪怕再想，也拉不下脸去说什么。
nbsp;nbsp;nbsp;nbsp;这一日，两人相拥着睡下。
nbsp;nbsp;nbsp;nbsp;本以为只这一次。
nbsp;nbsp;nbsp;nbsp;接下来的一连两三日，他每日都如此。
nbsp;nbsp;nbsp;nbsp;至到距离那日的事过去半月有余，距离大夫来诊脉的日子越来越近，沈听肆还从外面带回了接生老练的婆子养在府中。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见此从未多言过一句，好似也默认他觉得就是有孕了。
nbsp;nbsp;nbsp;nbsp;一日下午，沈听肆外出许久还未归来，谢观怜在房中百无聊赖地等他。
nbsp;nbsp;nbsp;nbsp;昏黄的光落在窗牖上，她身姿懒懒斜斜地倚在窗边，手中转着一颗小圆球，身上仿佛被渡了一层柔光。
nbsp;nbsp;nbsp;nbsp;刚从外面回来的青年抬步入内屋，一眼便看见了她，眼底不自觉浮起暖意。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上前坐在她的身边，侧首盯着她掌心的圆球，温声问：“这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回过神看见他，手中的圆球倏然一收，抬起他的手将放过去，弯眼笑道：“这是用金线编织的球，用来玩儿的。”
nbsp;nbsp;nbsp;nbsp;“玩？”
他提着圆球左右看，“这是给孩子玩的吗？”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闻言脸颊微红地掩唇轻咳，唇瓣翕合着一副不知道如何说的模样。
nbsp;nbsp;nbsp;nbsp;见她如此反常的羞赧，他顿了顿，平缓地续问：“我们玩的？”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有时觉得他对情事已算样样精通了，有时候又觉得他仍还像是在迦南寺受佛训的佛子，圣洁的心里干净得容不下污秽。
nbsp;nbsp;nbsp;nbsp;她扭捏地抢过他手中的圆球，低眉颔首地道：“是。”
nbsp;nbsp;nbsp;nbsp;他最近几日总撩拨她，又点到为止地不肯往下，她也是个正常女人，那经得住这几番来回。
nbsp;nbsp;nbsp;nbsp;“要不要试试？”
她咬他的眼皮，朱唇划过轻颤的眼睫，抚摸他滚动的喉结，吐气如兰的试探、引诱。
nbsp;nbsp;nbsp;nbsp;像是妖女在引诱禁欲的佛子坠入凡尘。
nbsp;nbsp;nbsp;nbsp;他猛地别过头，仪态端庄地按住她的肩膀，却轻喘欲拒还迎道：“不可。”
nbsp;nbsp;nbsp;nbsp;平日浪荡的男人，此刻装起了正人君子，也还是干净得不染凡尘。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不知道他又怎么不可以了，被他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只得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仿佛他不同意就下一息便要哭一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她，很少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
nbsp;nbsp;nbsp;nbsp;他默默地将她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被放在榻上，手中捏着圆球，以为他是同意了。
nbsp;nbsp;nbsp;nbsp;孰料，他眼含情慾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似要离去。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手疾眼快地抓住他：“你去何处？”
nbsp;nbsp;nbsp;nbsp;他停下，转头认真地看着她道：“去找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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