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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没法看人说没说谎，红不红温了。
nbsp;nbsp;nbsp;nbsp;江萌还在硬撑，她的功能更普适，像铁人一样又出去转圈。
还是空车出去，满车回来。
nbsp;nbsp;nbsp;nbsp;但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几天不合眼。
nbsp;nbsp;nbsp;nbsp;江萌在撑了五十个小时之后还是阖上了眼睛，不过睡了五分钟，再睁开眼，那些颜色消失了。
nbsp;nbsp;nbsp;nbsp;张永强看着他们俩：“怎么？没外挂你们俩就不会当警察了？”
nbsp;nbsp;nbsp;nbsp;宋晨冤枉：“师傅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想去查一查。”
这不奇怪吗？
nbsp;nbsp;nbsp;nbsp;张永强看了两人一眼：“我建议把你们的时间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师傅！”
宋晨没忍住声音高了一点，“你能看见……看见那个，你都不好奇吗？”
他俩也就算了，师傅可是能看见鬼啊！
nbsp;nbsp;nbsp;nbsp;“咱们干刑警的，干的年头越长，越是见怪不怪。”
nbsp;nbsp;nbsp;nbsp;这一句张永强现学现卖。
nbsp;nbsp;nbsp;nbsp;严为民笑眯眯拍着徒弟的肩：“永强，我干了五十年刑警了，除了鬼，什么鬼没见过？”
如今连真的鬼也见过了。
nbsp;nbsp;nbsp;nbsp;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这五十年真是值啊！
nbsp;nbsp;nbsp;nbsp;张永强教训完徒弟继续工作去了，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nbsp;nbsp;nbsp;nbsp;比如孙昆才，他少了一条“抛尸”
的罪名。
还有江边提供线索的拾荒鬼，张永强查了九四年江城大桥下的冻毙者名单，想从里面找到他。
nbsp;nbsp;nbsp;nbsp;如果他家人还在世，起码把他死亡的消息送回去。
nbsp;nbsp;nbsp;nbsp;还有江边那些大大小小的鬼，张永强大概都记得模样，既然已经看见了，那就不能当作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宋晨和江萌眼见说不动，这才瞒着张永强，两人偷偷来到码头镇。
nbsp;nbsp;nbsp;nbsp;计划的路线是这样，他们先到玉京堂外。
宋晨买过药，店主说不定会有防备，那就由江萌打头阵。
nbsp;nbsp;nbsp;nbsp;宋晨说：“我埋伏在门外，一有什么危险我立刻进去。”
nbsp;nbsp;nbsp;nbsp;“不会有危险的，我对他们又没有敌意。”
nbsp;nbsp;nbsp;nbsp;两人商量得是很好，却根本没找到玉京堂。
nbsp;nbsp;nbsp;nbsp;宋晨在这条街上来来回回八遍，他确认自己没找错：“就是这儿啊，肯定没错。”
小人书摊，怀旧零食店，还有卖米酒的，卖粉糕的，肯定是这里。
nbsp;nbsp;nbsp;nbsp;本来应该是小巷子的地方起了一道白墙，隔着墙还能看见巷里的银杏树枝杆。
nbsp;nbsp;nbsp;nbsp;江萌相信他：“我相信你。”
她拿出手机，假装自拍，也不管是不是下雨，后背碰在墙上，墙是实心的。
nbsp;nbsp;nbsp;nbsp;“谢谢！”
宋晨有点感动，他们果然有了更深的队友情。
nbsp;nbsp;nbsp;nbsp;江萌还在研究那面墙，随口说：“不客气，要是这都能出错，你就进不了市局。”
nbsp;nbsp;nbsp;nbsp;宋晨沉默了一下：“我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趁着眼睛的功能还在，也许会像看破明目贴的纸盒伪装一样看破这面墙。
nbsp;nbsp;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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