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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依旧背着艾薇儿在向前走，艾薇儿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加持一些魔法好叫海曼更加轻松些。
“可能，就是想要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吧。”
艾薇儿小声的说道。
“资格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其他人来为你做决定呢？”
“我不知道。”
艾薇儿的表情很迷茫，她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九彦抬手挠了下脖颈，感觉心情越发烦躁了。
“九彦先生又有什么苦恼呢？”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情绪，艾薇儿小声的询问了一句。
她这话问出来，下面的海曼脚步一顿，差点就要左脚绊右脚的摔倒了。
他也很好奇！
但怎么说呢，奥维斯的形容让他觉得有些不安，他很怕对方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
就像是……濒临崩溃的疯狂。
不过九彦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抬头看了看天。
“苦恼啊，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诶？”
艾薇儿不解的歪着头，“可是您好像不开心。”
“会吗？”
“唔……”
被这么询问，艾薇儿的脸上也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她感觉对方好像是有些不高兴的，但对方这么问，她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放心啦，我还不至于对其他人无辜的人发泄自己的情绪，控制不好自己的人都是废物。”
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肯定是骂过自己的海曼撇撇嘴。
“但是要完全控制住情绪那就反而不真实了吧，会像一个假人一样。”
“或许，我并不需要那份真实。”
“诶？”
对于两人的疑问，九彦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真实啊。
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的那种真诚吗？
不，那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愤怒也好、喜悦也罢，这种激烈的情绪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预兆。
如果难以控制住自己情绪的话……
就以痛苦来掩盖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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