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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安再问其他的事情，谢昭都不再解答了。
对方说那句快死了时的眼神，让陆希安莫名觉得，是不是和他有关。
他再次想起那个梦。
或许那并不是梦。
梦里长出獠牙和兽耳，对另一个男孩脖子咬下去的，就是他。
陆希安想起自己每次绝境或者暴怒下，失去控制变成充满攻击性的野兽。
是不是当时因为他快死了，不受控制的求生欲伤害了谢昭。
所以谢昭才会在濒死状态下，被抓入副本。
陆希安意识到那段记忆是缺失的。
但谢昭的话至少说明了，陆希安回忆中的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在他见过那张自己胸口满是丝线的照片，他就一直怀疑自己的记忆都是虚假的。
动漫的剧情很甜蜜也很刺激陆希安有意无意地转移了自己注意力，他不想想得太多。
时间到了晚上，陆希安和谢昭一起前往餐厅，因为提前预约了，也和预备队友们说过。
陆希安顺便把乔乔就是谢昭的事情告诉他们了，防止他们看见谢昭有紧张感。
王旭震惊之下又觉得合理。
只有王小五：啊，谢昭是谁。
两人到包厢时，王小五王旭和刘爽都到了，只剩下谢昭说过的那个队友还没出现。
他们刚刚走进包厢，就被王小五的造型惊呆了。
王小五把一头杂毛染黑，梳着乖乖的刘海。
身上穿着一套黑底金纹的唐服，手上还盘着一对佛珠子。
和包厢里其他人轻松休闲的装扮格格不入。
两人同他们打个招呼，陆希安便新奇地看着王小五的新造型。
要不是五官没变，他是真的认不出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尤其是对方还一副高深莫测，江湖骗子的模样。
“感谢上天眷顾，佛祖保佑，我以后信佛了。”
王小五说着，还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珠串。
“你这是经历了什么……”
陆希安觉得有些好笑。
王旭接上了话茬，“你们一直联系不上，小五到了该下副本的时候，我陪他去的……他靠着运气通关了。”
王旭说这话的时候，五官都有些扭曲。
陆希安莫名觉得，这和他嫉妒的表情很像，“然后呢？”
王旭调整好五官道，“那副本有许多做选择的时间，因为他前面一直都选对了，最后时刻，所有玩家都因为选择错误，出现了许多复制品，需要小五这个唯一没有复制品的来辨别真玩家，并且带离副本。”
陆希安觉得自己的五官也要扭曲了，他有些猜到了，“他不会是……把所有玩家都选对了通关的吧。”
王旭艰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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