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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风璃冷冷道，“既然殷善要灵石，逍遥城拿不出来，其他地方可能会有，我带着姜无忌抢灵石去。”
说罢，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植发出一声艰难的叹息。
是啊，逍遥城的灵石无法满足殷善的胃口，要么正式开战，要么从其他地方抢。
长乐宗不就是正在做这件事？
……
明瑟堂内一阵萧索，三人一言不发。
忽然外面传来喧闹声。
“风姑娘，城主说过没有允许不得闯明瑟堂。”
“让开，他又不是我的城主，命令对我无效。”
“风姑娘，小的为您通传……啊……”
三人不约而同看着门口，片刻，风璃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揉了揉手腕，冷冽的目光一一扫过沈青山、姜婴和姜无忌，淡淡道：“守卫没有死。”
三人当然不会相信她杀人。
“风姑娘来了，请坐。”
姜婴伸手指了指沈青山后面位置。
风璃没有坐，而是仔细打量姜婴。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观察他。
姜婴今年五十有余，五官凛然，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温和又正直，只是头发稀疏花白，比殷善大两岁的他，看起来却比殷善老二十岁不止。
他身上透着一股宿命的哀伤。
殷善长得也文质彬彬，但透着一股精明狠戾。
风璃顿了顿，径直走到沈青山跟前，示意他把位置让出来，沈青山无语地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起身挪到旁边位置上。
“差多少缺口？”
风璃直截了当问道。
五千万，差多少缺口。
姜无忌淡淡道：“四千五百万。”
风璃定定地看着他，又看来姜婴，却见二人一脸严肃，不像是玩笑的样子，便转向沈青山。
“四长老，我不觉得殷善愚蠢到让逍遥城一口气掏出五千万灵石，据我所知，长乐宗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八百万灵石。”
她为什么知道这么详细？
毕竟当过太子伴读，更何况这种数据在宗门内部也不是什么隐秘，隐秘的是每一笔支出。
场上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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