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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
旁边的一团较淡的，接近于灰黑色的气体答到，黑气散开，化为道道魔气攻向对面，“但现在，我是了。”
“该死！”
欲天气道，黑气骤然膨胀，将向子渊的攻击吞入其中，“怪不得我之前见你的时候发现气息有一点熟悉，还因此放了你一条生路，原来是因为你也是天魔。
我早该杀了你。”
“之前？”
向子渊回忆起了与薛灵芸一起回转土灵宗被欲天遇见的事情，“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你没有对我们动手。”
“估计也是不在意，毕竟当时我还弱，想留下看仔细观察一下为什么气息会与你相似，养虎为患了，对吧？”
向子渊冷笑道，两人化作无数的黑点奔涌，相互碾压冲刷，无数黑点纷纷洒落，如同两个融合在一起的海洋漩涡，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你不是我的对手。”
欲天渐渐从后悔中冷静了下来，仔细观察了向子渊的攻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修为可以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但根基明显不如我，更别提战斗经验了。”
向子渊清楚欲天的话是真的，即使自己在晋级返虚的基础上多炼化了一个返虚级的灵魂，但依旧不会是欲天的对手。
自己的修为可以说是被顶上来的，而欲天作为域外天魔不知道跟多少修道之人乃至于同类一路折磨，才到了现在的水准，无论是心机阅历还是实力境界都不是自己可以战胜的。
不过心机倒是没能体现出来，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今次也没有做任何的布局，完全是被自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何苦要反抗我？”
欲天劝道，丝丝缕缕的墨黑色斑点汇聚，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看不清形象，“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天魔，放弃抵抗，我们可以共享这一切。”
在相互战斗的时候欲天依旧可以勉强展示出形象来，而向子渊做不到，已经清楚地说明了两者的差距了。
“你在逗我吗？”
向子渊冷笑道，灰色的漩涡发出了阵阵嘲讽的音浪，更多的灰色光点杀出，“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可说的。”
“你在想你的母亲和妹妹吗？”
欲天继续劝道，“她们对我来说无所谓，只要停手我们联合，那么我就把她们送你，甚至包括外边的那个小美人也可以。”
他在开玩笑吗？向子渊冷笑着不出声。
向子渊清楚欲天只不过是想依靠说话来减弱自己抵抗的心理罢了，精神一松攻势就弱，之前欲天就养虎为患了一次，让自己走到了这里与他厮杀，向子渊绝不相信欲天对自己没有必杀之意。
巧了，自己对欲天也有必杀之意，不杀对方绝不停手。
“你杀了我又有什么意义？”
阵阵魔音传来，妄想瓦解对方的意志，但手下动作依旧不停，“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死了，那么那三个美人也要香消玉殒，你真的忍心让她们都去死吗？”
“不如放弃，我将三位美人送给你，我们可以一起去征服其他的世界，我们两位天魔将联手的话，强者这种修炼资源以后肯定是不会缺的。”
......
“我当然不会让她们死去。”
听到欲天威逼利诱，向子渊打断对方的话，“但我也不准备让你活下去。”
话音刚落，向子渊就直接聚集了大部分力量，近半灰黑光点凝结成一个锥形，如同楔子一般，全力刺向意识大海的虚空之中。
欲天不知道向子渊想要做什么，但是敌人的想法一定要阻止，立刻出手，也是凝结了大部分墨黑光点，聚集攻向向子渊。
然而晚了，只见楔子直接刺破了识海的空间，一道黝黑的裂缝现了出来。
“你这是何意？”
欲天不解，看着几乎是大伤元气的向子渊，“识海空间与外界空间不同，更何况是通神级躯壳的，你即使全力破碎空间也只能联系到佛界，在已经被我掌控的地盘你能叫到谁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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