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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个老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比他强吗？”
“我是真正的天才，而他靠的是权能……”
“权能者吗？什么样的权能啊？”
少年仿佛一下子来了兴趣、双手搂住中年人的胳膊，无瞳孔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堆小星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的那套装置其实全都是幌子，除了储存意识的装置是我的成果之外、无论是控制时间还是现象的复制，靠的都是他的权能……我感觉，他想要什么效果就可以达到什么效果……”
中年人眼中全是嫉妒，看起来他很不服气的样子。
“……”
这边的少年也一下子沉默了，他脸上的从容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那个老师的魔力强度如何？”
“很差，聊胜于无。
怎么了？”
“呼……还好。”
少年一下子放松了身体，扑在了中年的大腿上。
“没什么魔力是万幸。”
“什么意思？”
“我推测，卡蓬的权能是《真理》。”
“真理？那是什么？”
“世界运行规律的调和，即为真理……简单点说，你的那个伪天才老师可以改变所有的自然规律。”
“什么……那岂不是神的力量？”
“我早和你说过，不管是多么强大的权能，只要发挥不到极致、就只是《碎片》而已……他的魔力不强导致无法发挥全部的力量，要不也不会受制于人了……”
“你这么一说也是。
这样的话，他的那些装置就是他的辅助设备了，不借助那些道具看来他是无法发挥自己的能力的。”
“对，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必须是一个发明家了。”
“这下子终于解开了我多年的疑惑，心情立马就好了、哈哈！
对了，这么危险的人物，让威尔斯除掉他吧？”
“喂喂，好歹也曾经是你的老师……不能对他出手，杀了他、权能会重新分配到某个人类的身上，万一是个狠角色的话……”
“……也对，是我欠考虑了。
不过，权能真的会在持有者死亡后重新分配给其他人吗？”
“我不是给你讲过嘛，为了掩人耳目、我才将碎片称为权能……再强调一次，那些绝对的力量虽然千奇百怪，但无一不是那些神明的力量碎片。”
“我知道，说白了权能就是《神的力量》。
相近的权能就是某一种神力分裂成的大小不一的碎片，所以才会有级别高低之分……”
“不错，而人类、作为神的器皿，是唯一可以容纳这些碎片的种族。
一但他们体内的碎片通过成长或者是吞噬相似能力者的碎片，达到了完整的程度、就会使已经消逝的神明重生。”
少年诉说着惊人的事实，他那奇特的眼睛里出现了古怪的魔力纹路……
“作为代价，人格会消失对吧？既然是你这个《降格之神》说的，那就是真的呗。
虽然我不太相信就是了”
中年人轻描淡写的附和了一句，看起来完全心不在焉。
“降格之神？你们人类的想法还真奇怪……我们连碎片都无法拥有、算什么神，只是神的工具，还不如你们人类、好歹是自由的……”
少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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