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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了手机。
听到这句话，特蕾西又惊又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看了看妈妈，目光顺着妈妈的身体往下看，直到停在妈妈小裙子的下摆处，裙子盖住了妈妈完美无瑕、瘦削的大腿。
我看到她的舌尖沿着嘴唇滑动。
妈妈一直安静地看着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跑出商店，所以我决定继续。
“这是现金，”
我举起钱说，“不管怎样，我都会买的。
好吗？”
特蕾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我想。
但我们要快点。
我该回前台去了。”
“我们会的。”
我一边笑着说，一边撕开装有振动器的包装。
几秒钟后，我就把它从包装里拿了出来。
“我想我们需要一块电池，”
我说。
“我去拿，”
特蕾西说着，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和我，还有小房间另一头的那个内衣男，他假装在看架子上的东西，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是在偷听，希望能看到什么。
妈妈靠近我，轻声说话，不让他听到。
“那么，摄影师先生，”
她说，“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确定吗？”
“我……莫娜。
在我们……拍摄之前，我们必须试一下货。”
“你会有一场好戏看的，兰迪。
我希望你能应付自如。”
特蕾西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电池。
她把电池放进振动器的手柄里，然后抬头看着我。
“现在怎么办？”
她问。
“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说。
“莫娜，你趴在地板上，手脚并用。”
“地板？”
妈妈问。
“看起来很干净。”
我说，“很干净，不是吗？”
“我们每天都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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