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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你和倪萱是什么关系？”
刚一进门。
就见倪蝶翘足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指尖随即点起了一支香烟。
“倪总裁为何突然这么问？”
我亦找了一张和她距离适中地沙发坐下，纳闷地问道，并不是惊讶对方的问题，而是不知道如何说明我和倪萱的关系。
从表面上看，我和倪萱应该是商业合作关系，然而除了天野集团这个空虚的公司名号，以及从星海中得到的先进技术外，我基本就没有提供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偏偏我还是这家公司的总裁。
所以应该不能算是倪萱的下属……“身为倪萱的母亲，我有资格知道自己女儿的所有动向，包括她周围地那些朋友。”
倪蝶心平气和地说道，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对亲情的冷漠态度。
虽然心中倍感郁闷，但我还是选择回答倪蝶的问题，“母亲”
一词总是伟大的象征……
“我和倪萱小姐是朋友关系。”
思索了片刻。
我还是觉得这个身份最适合我。
“哦？仅此而已吗？”
倪蝶将右肘架在沙发扶手上。
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指间的香烟不断升起袅袅烟云。
整个房间中充斥了一股焦油地气味，而这些味道，却不是我所喜欢地。
“是的，我们仅仅是朋友，只是平时关系比较密切而已。”
莫名其妙的，我竟多加了后一句话。
“哦？那密切到什么程度？”
倪蝶此刻犹如在听着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微微瞇起的眼睛中。
流露出一种强烈的期待。
至于她心里究竟想知道些什么隐私。
凭我目前的精神力等级却依旧无从察觉。
可见。
这个女人的精神力绝不算低，至少已经超出了我地预估范围。
“这可不太好说……大多只是一些工作上面地事情。
不过也有些私人方面地……”
我硬着头皮解但是话刚出口，就觉得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私人问题？例如？”
倪蝶依旧苦苦逼问，看来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她地犯人。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而已，我们的闲暇时间并不多。”
我不置可否地力求终止这个话题，却发现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那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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