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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什么气质，还特别爱装……嗯……主人……扇扇我的脸……”
乔媛扭动着细腰喘息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李建华一巴掌抽在她右脸上。
乔媛却眯起双眼，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这种感觉她享受极了。
“确实……那段日子，所有人都在阿谀奉承我。”
李建华说着又一巴掌抽在了她奶子上。
“那个时候我在想，这种人。
也许半年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可是，直到另一个姓马的把你的黑产快吃光的时候，你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变得不动声色，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喜怒不行于色，我开始看不透你。
那个时候我刚好被你开发完了……主人……你知道吗？神秘感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说着乔媛伸出粉舌深深地吻了上去，两根舌头在交织中互换唾液，直到唾液开始变得粘稠，拉丝；两人的感情、矛盾也如同着缠绵不断的银丝一般，让人不舍。
“媛媛，你爱我吗？我说真的。”
李建华捧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问道。
乔媛的眼眶略微泛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主人，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可是，我是一个为了自己信仰而活着的人，当一个人找到为之而奋斗的信仰和目标时，她的生命就不再属于她自己。”
“我明白了，所以你的选择是……”
乔媛轻轻摇了摇头，她深情地说道，“后来我想通了，我不想背叛自己的主人；同样，当我无法为信仰而活的时候，那我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这五年……我不后悔……主人……再见。”
……
当肖雪晴醒来时，天色已暗。
她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里，刚破完处的小穴还传来阵阵的疼痛，她的大脑有些昏沉。
“媛姐姐……？”
她下意识地呼唤了一声。
无人响应，她走出休息室，看见李建华扶着额头，不知是在小憩还是思考。
“主……爸爸……媛姐姐下班了吗？”
肖雪晴乖巧地跪在一旁。
李建华深呼吸了一口，满脸倦意，“乔媛的五年合同到期了，从今天开始。
我与她再无瓜葛，她会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而我，也会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你也下班吧，今晚早点回去。”
李建华看起来十分憔悴。
……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肖雪晴在化妆技术日渐娴熟，对面部表情的运用也游刃有余，她已经彻底被李建华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
而每天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则早已让她的脚部骨头变形，她现在只习惯穿高跟鞋，最高尝试过15厘米的超高跟鞋。
穿别的鞋肖雪晴反而觉得不舒服。
如今的她已经做到了可以像李建华最初说的那样，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喜欢她的男生泄精。
这种挑逗男人的事情，肖雪晴有时候觉得特别有意思，因此有些时候总会主动勾引集团内的一些男人，但又丝毫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就这样集团内的男人们之间流传着她的外号：摄魂甜心。
而之前很多由乔媛处理的集团中琐事如今也全部由肖雪晴一人承担。
让肖雪晴背后发寒的是她处理得越多事情，越是发现这个集团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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